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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赤裸的两人身上,室内充斥着旖旎和淫靡的气息。    不知被肏干得高潮了多少次之后,季楚宴终于搂紧她,狠狠地捣入穴内,释放而出。    春风    下午被折腾了一遭,苏恬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    季楚宴坐在卧室的飘窗旁见她迷迷糊糊地睁眼,满脸倦容,便忍不住笑:“醒了?还要继续睡吗?”    苏恬掩着被子摇摇头。    他一天都没笑过,这会儿突然恢复了往日挂在唇边的笑意,她还有点不真实感。    “季楚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苏恬闷在被子里,小声开口。    季楚宴顿了顿,而后起身走过来,坐在床沿,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眉眼柔和道:“嗯,你说。”    苏恬斟酌半天,弱弱地问了一个颇为白目的问题:“你昨天……生气是因为吃醋吗?”    季楚宴挑眉反问:“你说呢?”    顿了顿,他轻叹一声,如实相告:“我昨天帮你拿手机的时候,看到了唐宇发来的消息。”    他偏过头去,神色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咳……就是误会了。”    苏恬心下一惊,她还以为季楚宴纯粹是因为她被唐宇搂着而生的气,没想到更深层的原因居然在于那条棘手的信息。    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小声嘟哝:“我可没有联络前任的癖好。”    更没有要和前任回忆接吻细节的癖好。    “是我误会了,”季楚宴眉眼间神色舒展,略带愧疚地看向她,“所以我说,我不该乱生气,我向你道歉。”    他说话的语气近乎讨好。    苏恬心下微动,突然掀开了被子。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黏过去,闹着要抱他腰,奈何体力悬殊,反而被他按回到床里去。    双手被禁锢在枕边,苏恬不免脸热:“干嘛……”    季楚宴俯身凑近,作势要吻她,在她快要闭眼的时候,却顿住,低笑道:“如果不是怕你太累,今天我们都不要出房间了。”    被撩拨得脸红心跳的苏恬向来不在话头上吃亏,于是硬着头皮反驳:“是怕你太累!”    话一说完,她明显感觉到季楚宴的身形僵了僵,而后下巴被他轻轻一挑,手指在肌肤上来回摩挲,直到抚上柔软的唇瓣,一声轻笑从上方落下——    “这个你不用担心,要不试试?”    苏恬不说话了,只是用沁水的眸子盯着他,突然吐露出一点粉舌,在他的手指上轻轻碰了碰。    这一舔,简直充满了色情意味,仿佛在舔他的性器,软软的舌头打着圈地从他指尖划过。    赤裸裸的勾引。    季楚宴眸色渐深,扳着她的下巴便要吻下来。    就在唇与唇即将相贴之时,一道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    季楚宴闭了闭眼,神色不悦地朝门外喊:“谁啊?”    下一秒,门外隐约传来纪云城的声音——    “季楚宴,怎么出来旅游还在酒店呆着啊?”    后面他还说了句什么,但隔了两道门,季楚宴听不真切,只能回过头来询问苏恬意见。    “怎么样?是要出门,还是继续?”    说到“继续”时,他还很恶劣地顶了顶腰,惹得苏恬耳朵红透,才笑着翻身下床:“好了,不逗你了,起床收拾一下,咱们出去走走吧。”    苏恬和季楚宴下到一楼的时候,酒店大堂里只剩下纪云城和伊芙还在等着他们。    纪云城一上来就揶揄:“你们可真行,晚饭都不吃啊?”    季楚宴抬腕看了眼手表,差一刻钟到七点。    “现在才是饭点,”季楚宴不以为然,牵起苏恬的手,语气和缓:“去餐厅吃点什么吗?”    啊诺诺    苏恬却摇摇头:“我不太饿,饿的话你们先去吃?”    为了保持身材,她的食量一向比较小,在不需要上学和工作的日子里,不吃晚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晚上胃会难受。”季楚宴皱眉看她一眼,但是见她半晌都毫无动摇之意,只好放弃游说。    “那你和云城去吃,”伊芙从沙发上起身,笑道:“我和苏恬就不吃啦,正好出去逛逛。”    于是,四人干脆分头行动,季楚宴和纪云城去酒店餐厅吃饭,苏恬便和她曾经的“吃醋对象”一起出了门。    近距离看到伊芙,苏恬彻底打破了之前对她的刻板印象。    当初遠遠看见她,以为她是干练又不苟言笑的知性美人,和Maia姐是同一类型。但如今相处起来,才发现她的性格实则天真又浪漫,说话耿直且大胆。    比如此刻,两人走到酒店附近的一家小型艺术馆里,伊芙难掩毒舌与挑剔。    她是设计师出身,对艺术作品有着自己独到的领悟,大多数情况下,她会包容不同风格的存在。但是对于实在过分拙劣的作品,她也不会留丝毫情面。    在听她絮絮叨叨吐槽了一连几件作品之后,绕过转角,一幅画吸引了苏恬的目光——    那是一幅小型的板上油画,题名为。    风乃无形无色之物,显然不可能画得出来。    然而画中寥寥几种春日的景象,却莫名让人感受到了风的存在。    苏恬很喜欢这幅油画,它那牧歌式的背景,写实且笔触细腻,展现的是典型的学院派风格,甚至有点拉斐尔画的影子。    很快,伊芙也驻足于这幅画前。    这回她没有辛辣批评一番,反而悠悠地开口道:“你知道,这幅画让我想到谁吗?”    苏恬向她投去不解的目光。    “季楚宴。”她托着下巴摩挲,神色间似是在回忆,“他和云城很不一样。纪云城是加州的阳光,炽烈奔放。而季楚宴,是春风,更准确一点来说,是遥远的春风。”    苏恬对这样的形容感觉很新鲜,尤其本体还是她的男友,于是她忍不住追问:“为什么这样说?”    “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好的老板。脾气好,包容度很高,像春风一样和煦。但他的‘和煦’是有距离感的。”    苏恬摇摇头:“他哪里有什么距离感,他……”    “你是傻呢还是傻呢?”伊芙忍不住乐了,“你是他女朋友,当然感觉不到了。”    苏恬怔愣片刻,默默将视线移回到名为的画中。    她心里产生一种冲动——    要把这幅画买下来。    然而,在得知她的意图后,伊芙却给了她兜头一盆冷水:“这是艺术馆馆长的作品,他从不卖画给交情浅的人。”    苏恬正要失落,又听见伊芙继续道:“但是,如果你实在喜欢,我也可以试着和他联系。只不过,他现在忙着在B市开画室,带学生带得正乐呵,不一定会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