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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鼻尖暧昧磨蹭,那话问得好不缠绵。    祝福有一瞬缺氧,樱唇微微张开,空气却稀薄的要命。    费劲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更晕了,但意思到了。    他就知道。    谢译败下阵来,将脸埋在女孩香甜的颈窝,恋恋不舍许久才恹恹开口。    “你就舍得看我难受。”还见死不救。    那语调特别委屈还不敢发作。    祝福才委屈,特别委屈,贼喊捉贼说的就是他。    敢情只有他不好受,哼。    腰间的束缚松了,祝福扭捏着将他推远些,低着头不敢看他,视线倏然落在奇怪的地方。    浴巾不是厚款,随意围了一圈,这会儿垮垮的挂在腰间,眼瞧着就要散的状态。    她生怕掉了,然后脑子一抽伸了手,本意是想系紧点,手一碰,浴巾彻底散了。    这下子真傻眼了,瑟瑟发抖的小手拽住浴巾不敢松,两人的站位更像是她在索求什么。    “这…要掉了……你来弄……”    僵持了良久,她迫于无奈开口求助。    “那你亲我一下。”    男人的眼睛紧锁住眼前的冒失鬼,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嘴角上扬开出条件。    “谢译!”    祝福才不肯,唇上的酥麻触感还在,被他又咬又啃这么久一定肿了。    转念想到自己好心帮倒忙,现在如此尴尬的处境,怄得要死。    被点名的人漫不经心圈着她的腰,一派正经:“嗯?”    他耍无赖的样子真讨厌,祝福深呼了一口气,闭眼,踮起脚,很快速地碰了碰男人的嘴角。    “亲过了。”虽完全是完成指令的敷衍。    “真小气。”他意犹未尽地取笑她。    谢译只是想和她腻歪,也没奢望她真的肯,现在没理由磨蹭了,听话地拉好浴巾。    祝福松开手,趁他手上忙活的时候一溜烟儿蹿出去。    浴室门一关,她背靠着外间的墙,手上的灼热触感犹在。    刚刚抓着浴巾时,那粗硕的头部就抵着手腕上,连带着脉搏都加快了许多。    浴室里传来意味深重的压抑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了什么。    祝福一秒都不敢耽搁,拔腿跑回卧室里,并且关了门。    过了不知多久,卧室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祝福多了一层防范,站在门边:“有事么。”    “有事。”那声线低沉正经,不像开玩笑。    祝福半信半疑地开了门,只拉开半条缝隙。    谢译见她这副被踩了尾巴的机警样子,又忍不住逗她:“我又不会吃了你,至于么。”    谁说不会,祝福轻轻咬了咬唇,还觉得麻麻地涨:“什么事啊。”    “过两天要出个差,时间可能有些久。”    他说得挺委婉,祝福听到耳中不知为何多了些许不寻常的恍然,等反应过来,硬生生将那句“去哪里”和“去多久”咽下去,脱口而出是不咸不淡的口吻。    “干什么和我说。”她可巴不得呢。    太习惯她心口不一的矫情了,谢译自动免疫,“怕你惦记我啊。”    他可真自恋,祝福轻呸了一声。    许是氛围缓和,少了先前浴室的紧绷感,她这才敢抬眸。    视线挪到男人脸上,见他裸露着湿漉漉的上半身,洗澡后的水珠还挂在脸上,沿着块块分明的肌理往下滑落,掉进腰间的浴巾里。    她小脸一肃,“你是小孩子吗,洗完澡不擦干就出来。”    刚刚还嚷嚷着会着凉,真病了也是活该。    谢译丧丧地求饶,“我没衣服换啊,你也知道刚刚……”    “还敢说。”生怕他说什么少儿不宜的话,连忙截断。    祝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胡闹,也不至于……    转身走到衣柜面前,翻箱倒柜找T恤,怀孕后她买了不少超大码的衣服,说不定勉强能穿。    谢译乖乖跟着,目光落在她翻找的手上,忽然捕捉到一个有趣的发现。    长臂一捞,将她忽略不计的压箱底衣物摘出来:“这不是……”    有点眼熟啊。    “不是!”祝福赶忙抢过来。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男人的眸光亮了,看着她多了些玩味的笃定    “你说什么都不是。”    被当场抓包,祝福的两颊绯红一片,气恼地将那件衣物重新塞回衣橱里。    是当初在御景洗坏了的那件衬衫,为了毁尸灭迹才塞进了行李箱,没想到阴差阳错又带到了这里。    祝福不承认她是没舍得扔,谢译却深信她刻意留着只为了多个念想。    女士最大码的T恤丈量着他的肩膀仍是小了。    当晚,谢译穿着那件染脏了的衬衫,窝在沙发上睡得格外舒畅。    他心里的不安全感散了,再无慌张。    暑假到了,祝福还是没机会将辞职信递出去,当初沸沸扬扬的议论也走向不了了之。    谢译离开后,将车和司机留在了阳城,任她差遣,缺什么要什么都吩咐司机去办。    周茹是在谢译走后几天来的。    前段时间来过一次,两个人照例窝在阳台瞎聊,耐不住里屋那位频频走动刷存在感,没聊几句,周茹就识相地告辞了。    打那以后她就没再来了,只保持着简单的文字交流。    祝福又惋惜又不满,然后合理又苛刻地将这一笔算在谢译头上。    不得不说,周茹在祝福的孕期担当着不可或缺的角色,甚至对谢译,对这段理不清的关系,也是在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说辞里找到了思路。    傍晚时分,依旧是同样的小院,弄堂里吹拂过一阵凉爽的晚风。    周茹坐在秋千上,祝福躺在一旁的躺椅里,手边是鲜榨的橙汁和牛油果沙拉。    “你还别说,先前这房子真看不出个样子,瞧现在,多好。”    祝福挖了好大一口沙拉,爽口的味觉让她眯眼满足:“这得谢谢你友情赞助的花花草草。”    周茹不推辞,俏皮地拿起橙汁与她碰碗:“不客气。”    聊起近况,又多了些话题。    “前两天我去了一趟Z市。”    “哦?”祝福没料到,她嘴里嚷嚷着要去Z市,一直没敢,怎么突然就有勇气了。    “见到面了?”    周茹摇摇头。    确实到了新陆传媒,看到他和同事正采访回来,是女同事,有说有笑的,进电梯时他伸手挡了门,让那个女生先进去。    徐子默是什么表情没看到,但那个女生的害羞欣喜却落进了她眼里。    周茹仰头看着黑夜,眼角起了湿意,被她眨着眨着逼退了。    “来不及了,好像只能算了。”她不难过,只是……有些可惜。    她的悲伤太显然,祝福不知道该安慰什么,这一刻说什么都很多余。    彼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