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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子,他们彼此扶持、爱护,感情多深不用言语,如今他能说出这些,温晚是又感动又心疼。    心疼这个早年丧妻,中年丧子,如今连最后一个孙子都要留不住的老人。    温晚眨眨眼,压下眼底的酸涩,“将军是有福的人,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爷爷放心,晚晚会照顾好你们的。”    在主子稀少的将军府,没那么多规矩,温晚陪着老人用过午膳,就回了祺风院。    见她回来,两个丫鬟当没看见,坐在墙根唠嗑、磕瓜子。    温晚也不打算搭理她们,进了屋,床上的人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她沉默片刻,拿着打湿的面巾走过去,给他擦脸。    连翘出去了,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二人。    温晚盯着他的长睫忍不住小声说:“真羡慕你。”    与此同时,时临那被喜服遮挡的手指微动。    温晚对此全然不知,继续:“有个这么疼爱你的人,我好羡慕呀。”    她细细擦着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羽毛拂过,“本来觉得你的死活与我无关,可是现在,我却挺想你快点醒过来、好起来。”    “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    “将军,你一定要好起来呀。”    作者有话要说:  观众老爷们好呀!新文上路,请多指教!    另外排雷:本文架的很空,全靠瞎编,小白文笔,不喜咱们有缘再见啦!    还有,小小透露一下,将军他还是个处,春夏作的幺蛾子迟早会被报应回来的,莫方!    最后,每天下午六点更新,日更!有事会提前请假!还请多多支持啦!    ☆、掌家    时临听着,脑袋渐渐清醒,身体却依旧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他在心底直骂,哪来的不要命的丫头,敢离他那么近!    还擦脸?    莫挨老子!老子一脚踹你两米高!    但无奈,动弹不了,威风也只能给自己看,他只得听着温晚那小声又认真的话语。    甚至在最后听到她那祈祷般的话语,时临还忍不住感动了一把。    行吧,爷不踹你了。    念头刚落,他就听见那女声继续:“好了,连翘,给将军把衣服换了吧。”    一身大红,怪扎眼的。    时临:“???”    卧槽!哪家的姑娘这么大胆,他都这样了还扒他衣服?!    奸尸?做个人吧!    连翘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扭扭捏捏的过来,“夫人,还是您来吧,好歹…将军是您夫君,连翘不好意思。”    时临惊了,内心狂吼:啥玩意?怎么就夫君了?他什么时候成亲了?!    温晚也不好意思,她想了想,眼睛一亮,“绘春、迎夏。”    叫了两三遍,二人才不紧不慢的过来,懒散的行礼。    绘春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夫人有何吩咐?”    “你俩把爷的衣服换了。”    俩人眼神蹭的亮了,忙不迭点头,像是狼见了肉一样的扑了过去。    浓郁又廉价的香味笼罩过来,时临真想把这俩人踹两米高。    这下时临也不纠结自己成亲的事,内心哀嚎,夫人呢?夫人你来给爷换衣服啊!你身上好闻!    卧槽!狗东西你往哪摸呢!    你他妈别摸老子腰!    夫人!你夫君被占便宜了!你他娘看见没有啊!    换完衣服,时临已经生无可恋了,他只想剁了那两个狗东西的手。    下午,温晚左右无事,就绣着花与连翘闲聊,倒让时临获取了不少消息。    比如他已经昏迷一月,比如新夫人叫温晚。    晚膳是温晚自己用的,许是今天老爷子才找她谈过话,在膳食上并没有人克扣,荤素皆备,色香味俱全,把床上的时临馋的不行。    他忍不住想,一个月不吃饭,那他怎么撑下来的?    很快,有了答案。    被暗卫灌了一肚子苦汤药的时临:太医,等爷。    吃完饭看了几页闲书,一日就算是过去了,洗漱完后,温晚就穿着亵衣躺上了床。    淡香传来,温热逼近,时临突然紧张起来。    温晚盖着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扭头看了眼穿着单衣的时临。    连翘今日葵水来了,她也不忍心把小姑娘再叫起来拿床被子。    温晚抓着被角,而后伸手戳了下时临的脸颊,带着困意的声音越发软糯。    她小声问:“你今晚会醒吗?”    时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就醒着。    温晚抿了抿唇角,把被子掀开,往时临那靠近了一些,重新盖好被子。    大约为了安慰自己,她还认真的说了一句,“你今晚不会醒的。”    时临:醒不醒的先别说,我有点热。    心里像是烧了把火,浑身都燥热无比,可又不想熄灭火焰,甚至还想靠的更近些,让这把火烧的更旺。    察觉这个念头,时临先是一愣,然后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    完了,他真的病入膏肓了。    一夜好眠。    时临向来警醒,温晚一动他便跟着醒过来了。    然后二人就尴尬的发现,温晚的半个身子都搭在了他身上,尤其手臂挨着的柔软,时临感觉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晚小小的吸了口气,然后把手脚收回,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呀,将军。”    她也没想到自己睡相这样差,揉揉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后,又对着时临的侧脸笑眯眯的说:“早上好呀,将军。”    时临惊讶的发现,原来女孩子的声音可以变的。    刚醒的时候像小奶猫似的软软糯糯,叫他恨不得抱起来揉乱毛。清醒了就像风铃般脆生、泉水般的甜,叫他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这时,时临突然庆幸自己不能动,不然早上兴奋的小时临肯定得吓着她。    温晚坐起来,不等连翘服侍,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时临衣服上的褶子拽平。    她看着时临那张俊俏的脸蛋,桃花眼弯弯的问:“将军,今天你会醒过来吗?”    没人回应她,温晚也不失望,叫人打水洗漱,在房里用了早膳。    将军府人少规矩少,时老爷子也不让她问早安,只说中午的时候一块用午膳,旁的时间,都是温晚自己支配。    可以说,日子过得比在尚书府舒坦多了。    跟连翘说说笑笑,一早上就过去了,到午膳的时候,时老爷子突然发问。    “晚晚想不想掌家?”    温晚放下碗筷看去,发现时老爷子是在认真问她。    “你知道的,将军府没有女人,家里的事都是管家操心,忙的头发都白了。”    “我想你们小姑娘爱美,可又怕不说你会伤心,所以问问你,晚晚丫头,你想掌家吗?”    “想的话,就让老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