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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紧的要把他攥痛。    紧接着,向中稚嫩的声音响起:“小舅!你怎么又不回家啊!妈妈都回来了!”    他姐出院了?许锦程皱紧眉毛,问:“你妈妈在家吗?还是去上班了?”    “当然是在家啊,我都说她回家了,小舅你真笨。”向中嘟囔了两句。    许锦程提起的心落回实处,他生怕许锦绣又去工作了,吩咐向中让他看好许锦绣,接着哄了他几句。才挂掉电话。    期间他的手由痛变得松弛,不过几分钟的事。    电话挂掉后,江既漾脸色怪异,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你骗我?”    这就和许锦程当初装清纯一个道理,他摊手,“你自己误会污蔑的我,我就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这也叫骗?”    确实,若不是江既漾先入为主,觉得许锦程就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又怎么会有这种误会?    不过许锦程也没解释就是了。    江既漾咬牙:“我先找你绊嘴,你后来骗我,算扯平了。”    许锦程本以为他对谎言深恶痛绝,没想到反而被他轻飘飘结果,顿时一愣。    事已至此,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算相得益彰。    他向前看,察觉那双手再次缠缠绵绵挤进他指缝,与他十指交扣,边往前走边笑,那笑容有几分恍然,带着许多的愉悦。    晚间,他戳动了易舟的聊天头像,上次聊天结束的太仓促,他问:[在吗?]    易舟隔很久才回:[你又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许锦程发,[我没看完,想知道,后来写了什么?为什么你对我泡到江既漾那么惊讶?]    易舟也是没脾气了:[这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你还记着呢?]    许锦程不是突如其来的好奇,只不过是之前觉得,两人已经分手,也没有再了解的必要了。    可现在……    他打字:[我们两个可能又要在一起了,多了解了解,总是好的。]    [你们又要在一起了?!]易舟发过来个惊讶的表情包,[我叹为观止。]    原主    易舟说:[也没什么,就是,我们进来的这篇里,主题是本渣贱狗血文,你理解吧?]    许锦程说:[理解。]    [那渣贱文的精髓是什么?肯定是一个渣一个贱呗。]易舟又问,[你应该知道,江既漾没和任何人睡过吧?]    许锦程额头一跳,说:[所以他是真的没别人?那之前那些是怎么回事?]    易舟:[逼退另一个主角受的一种手段呗。]    易舟:[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如果彼此都守身如玉,有点不像渣贱狗血文?]    许锦程确实这么想过。    易舟接着发:[这篇文渣贱狗血的地方,就是,江既漾从开篇到结局,从来没爱上过许锦程。]    易舟补充:[当然,不是说你。]    许锦程彻底愣住了。    他盯着这几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心里陷入了种混乱模式。    江既漾没喜欢过原主?    那为什么又喜欢上了他?    背后的答案昭然若揭,只剩下层窗户纸,待他上前一挑,一切都会明了。    可是他偏偏又“不敢”了。    他问:[没爱上过原主,那这篇文不就……那个词怎么说,be?而且他为什么和我谈恋爱?难道有什么利益可图吗?]    易舟:[不算be啦,两个人到结局还是在一起的,只是江既漾没心动而已。再说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和你谈恋爱啊渣男。]    许锦程不死心:[那就是有利益可图了?]    易舟:[你是说联姻?他没这个心思。]    既不图利益,也没别的隐情,许锦程想起江既漾曾经一声声告白,竟然有点望而却步。    这好像已经脱离“玩”的范畴了,比那要严肃得多,也惹不起得多。    许锦程缓缓打字,又删又减:[我是原主闹绝食那段时间穿过来的,书也正好看到这里,你能不能告诉我,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我要详细的。]    易舟虽然有点奇怪,但是还是说了。    后来的故事,和许锦程想象中有些出入,他甚至觉得,作者写出这个故事,就是来报社的。    原主从医院出来,非但没有死心,反而开始变本加厉,越来越偏激,他觉得,自己喜欢了江既漾六年,还示好过那么多次,江既漾不喜欢他就算了,凭什么解除婚约?    婚约是他努力争取来的,他想靠这个和江既漾结婚,必然是不能解除的。    于是他让姐姐向江家施压,“逼着”江家把人交出来。    许锦绣开始并不认同,他就以命相逼,威胁姐姐。许锦绣无奈之下,只好顺从他的意思。    江家无计可施,只好江父对江既漾施苦情牌,好歹把江既漾劝了回来。    后来也确实熬到结婚了。    婚后江既漾对他依旧没兴趣加没性趣,每天加班到半夜才回家,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这回事。    原主就又出损招,他选择了给江既漾下药。    封楼    下药之后,目的是达成了,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江既漾对他由无视变为恨。    原主死不悔改,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且暗自神伤:喜欢的人死活都不喜欢他,可不是伤心吗?    说来江既漾也是可怜,被一个不喜欢的人逼着订婚、结婚、上床。    最后那个人还惨兮兮,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冷落不对,离婚还离不了。    而原主本来就有抑郁自杀倾向,在被他恨上之后,更加抑郁了,又哭又闹。最终,江既漾触怒了他,他第二次自杀了。    这次是割腕。    江既漾发现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绝食和割腕都是既折磨人又不太容易死掉的死法,他可能心里还抱有一丝期待,所以并不是决绝地找个大楼跳下去。    那一缸血水太吓人,江既漾终于妥协了。    说到底,江既漾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这点在许锦程追他时已经有感受到。    他对追了自己六年的许锦程,感情说不复杂是骗人的,或许没有爱情,但是以他的性格,绝对存了能照顾就照顾的心。    易舟说:[结局就是他们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读者吵炸了天,我推荐你这篇文,本来是存了捉弄你的心,没想到你看都没看完,追我追的真不走心。]    许锦程说:[要知道这以后就是我生活的世界了,我怎么可能不看完。]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两人互道了晚安,许锦程手机上方又窜出来条消息。    江既漾给他拍了张照片,是那对戒指。    灯光下,镶了碎钻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