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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弱又实在过于悬殊,绳索中心的手越抓越紧,胜负也越发明显,我被拽了过去。    “你就不能让让我?”我力气卸得快,一头就撞上了他的胸口,就连手上的油纸包的没稳住,哗啦一声,掉了两个落地。    我弯下身子要去捡,可傅容时仍没放手。    “怎么了?”我抬头看他,“梅子姜都掉在地上了。”    清亮的月光在他的眸子里缓缓流淌。    傅容时往前走了一步。他这步子走得又窄又小,正好将我俩之间的空隙填满。    暖洋洋的风儿拂过巷角的垂柳,不远处的荷塘边传来蛙鸣。    “小吉。”傅容时轻轻在我耳边叫了一声,缱绻温柔。    我愣住。    我想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看见他透过月光泛了红的耳尖。    “我想亲你,好不好?”    56.  疯狂   “该滚的是你。”    月光在此时朦胧起来。    荷塘传来的清香和油纸包中的甜腻交织在一起。    傅容时像个初次掌舵的艄公, 面上神闲气定,紧贴着我的胸腔却已如擂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预料到了傅容时想说什么。    却没能想出我的答案。    我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    “傅大哥……”我没想好下面该说什么, 只试图推开他,可他将我抓得更紧。    傅容时手上的油纸包一下子全落了地, 我感觉到他的手臂温柔却坚定地将我拢住, 拦住了我的退路。    “小吉, 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他离我很近,我垂着眸子, 眼睫遮住了光, 但我仍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    我用力抿了抿唇,沉默地盯着傅容时衣襟上暗色的纹样。    “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在想, 怎么会有姑娘莽撞到一日之内分别摔断了自己两条腿。”他轻轻笑了一声, “后来在应府,见到你头上簪着一朵红艳艳的月季花、坐着轮椅出门, 我憋得好吃力才没笑出来。”    我:“…………”    这位大哥, 这是表白的时候应该说的话吗?    可我方才的窘迫和慌乱竟也就这样渐渐消失了。    “后来我想, 大概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 我就没办法再移开眼了。”他松开了捉着我拳头的那只手,轻缓地摩挲着我额角的碎发,“你莽撞又可爱,就算是断了一双腿,也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鲜活——你的所有都吸引着我。”    “这些话我一直想说,可又害怕。小吉,我知道你大多数时候, 或许都只将我当成哥哥。但是,偶尔也会有一些瞬间,我能见到你眼里的光落到我身上,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指腹缓缓下滑,将我的脸抬起,定定地望进我的眼睛:“星火也可以燎原……为了那一点点的可能,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爱你、疼你,让我成为你心里的那个人?”    我沉默地看着他。    我不能否认,我对傅容时也曾心动过。    自小到大,我都习惯了一个人。    我一个人对抗应院首,一个人对抗非议流言,也一个人对抗无休止的求而不得。    而从来没有人,像傅容时那样体贴而坚定地站在我身后。    他会保护我,会爱护我。他会替我拂去肩上的落叶,也会在危险出现时毫不犹豫将我拉到身后。    他是我曾遇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    我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即便那一双熟悉的、清凌凌的凤眼在我脑子里反复闪烁了数遍,可最终就在眼前的傅容时仍越来越清晰。    谢阆不是理由,也绝不能成为我拒绝另一个人的理由。    我听见我颤着声音,说了一个好字。    傅容时的唇吻上来的时候,我脑子里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像是堕入了一朵轻云之中,傅容时的温柔与爱意将我一缕缕缠绕教我沦陷,我感受他生涩又珍视的动作,犹豫了片刻,仍是环上了他的背。    我希望他说得对。    我心口那一团烈火在三年的时光里已经不计后果地将自己烧成了灰。    可万一星火能燎原。    *    我们两人的唇刚刚分开,昏暗的巷落里忽然传出了一声暴怒的吼声。    “傅容时!”    我还未曾意识到这声音的主人,一团白影已经凶猛地冲了上来。    傅容时急忙将我推开,凛冽的拳风掠过我的脸颊。    几近全黑的小巷中,谢阆将未及防备的傅容时扑倒在地。他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忘记了所有的招式与技巧,只凭借着本能,凶悍而暴戾地将拳头往傅容时身上招呼。    “谢阆!”我尖叫着冲上前去,试图将两人拉开,可谢阆像是毫无知觉一样,满身的戾气浓重得几乎要化作实体。    他恶狠狠地压在傅容时身上,将过往的体面和骄傲抛到脑后,将这些时日以来的煎熬与痛苦诉诸最简单、最直接、却也是他曾经最不屑的方式。    “小吉你让开!”傅容时一边沉着地应对着谢阆,一边冲我喊道,“你快进屋!”谢阆此时的招式毫无章法,几乎没几下能伤到傅容时。    可他实在疯得厉害,我便没听傅容时的话,双臂勒住谢阆的腰,仍然试图将他拉开。    “滚开!”谢阆暴喝一声,像是失了神智一般将我猛地甩开,“我要杀了他!”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脊骨砸在石板上,传出一声闷响;尖锐砂砾挫过我的手臂,留下一道长长的、火辣辣的伤痕,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吉!”傅容时着急地喊我的名字。    谢阆更是如梦初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鲜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下来,染红了我的衣袖。    “我……”谢阆看向我,双眼通红,眼白里布满了血丝,脸色白得吓人,“……小吉?”    他起身,撇开傅容时,急切地朝我走来。    我抓着受伤的那条手臂,温热的血液从指缝中流出,从地上站起了身。    我朝他吼:“谢阆,你闹够了吗?”    “没有。”他咬着牙开口,眼里的伤痛几乎要刺痛我的眼睛,“只要你还没回来,我就没闹够。”    他伸手抓我的手臂看伤,被我用力甩开,血点溅上他的白衣。    “回去?”我快要笑出来,“回去哪里?回到你给我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