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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自娱自乐,怎么也进不去深处。    “打开。”    乳尖被捏住。    解放的双手推挤男人胸膛,却给压回自己胸口,她已经红得像半熟的虾缩在男人健康肌理的身体下,不完全是室温所致,还有她体内的高热。    她是个伤者啊......    从小吃苦当吃补的性格令她本可以把男人的侵犯忍过去,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不停推打他。    男人却折起她双腿,以身体重量直上直下插入穴内,插得她一声惨叫咔喉咙里。    再也忍不住,她张开嘴,惨呼溢到嘴边,噗地变成呕吐物,飚向接触体。    她被他恶心得发吐了。    他不敢置信地从胸口的斑斓物上抬头,身体不自觉还在往奶油地里下压。    噗——她像一个高压水泵,又吐出第二次。    他插一次,她吐一下。    二人互相用力,双双觉得离死不远。    失恋    失恋    杨碟梦见他沿着墙线,种了一圈白菜。    她家在五楼,阳光只能照进卧室,一捧捧大白菜就在墙脚落地,生根,发芽,茁壮生长。    他本来是种的一棵树,就像神笔往墙上一挥,一棵树就冒出嫩芽迎风摆腰。    “哇!哇哇哇哇!”她惊叹,在他和树之间来回看,眼睛明亮,水波摇晃,接下来她说——    “别种树了,种白菜吧!”    他从未做过这么稀奇古怪的梦,毫无功利性,像一个童话作家,但只要梦里是她,所有都解释得通。    他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充实感伴随到他醒来为止。    女人的头发披散在他胸膛,天花板带着热气像密不透风的罩子盖下来,正是梦里五楼的居所。    人生满足感之一,梦里梦见什么,醒来刚好看见什么。    他手指在黑发间穿过,心头有些气闷,以至刚睡醒的喉咙发出低哑嗓音,叹息:“你又剪头发了。”    女人抬起头,迷茫与他对视。    梦中那张脸从眼前退去,他才看清半个身体趴他身上的人是谁。    “早啊。”女人全身都趴上来,手精准握住他有反应的地方,快速动作,“我是医生,头发长度有要求,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不起。”    他欲坐起身体,不着痕迹排开那只手,排开让他适应不良的气味。    “跟我说说你前女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女人像蛇缠绕上他,忽然提及一般人会回避的,却立见效果。    他避无可避,渐渐仰倒,眼睛镀上一层迷蒙,刚刚才梦见的,怎能不清晰。    “务实。”    比起玫瑰,她会更喜欢白菜,一棵棵由他种出来的白菜。    “机敏。”    虽然看上去给人不怀好意的感觉,很难取信她。    “好学。”    什么都看,每样三分钟热度,样样会一点,样样都不太专业。    “热情。”    要是不会常常下一秒甩冷脸给他就更好。    “端庄。”    从没有一次和他做时有放开过。    “勇敢。”    要是没他,迟早有一天玩死自己。    最后她也如愿了。    半专心听他说话的人表情有半刻迟疑,脑海中浮现医院里他前女友的模样,柳叶眉大眼睛冷冰冰混血美人,和甩他两耳光的平凡女人。    说实话,她至今都不太确定他前女友到底是哪一个......或者两个都是他前女友?    眼前男人的好相貌,温柔性格,别说两个,一堆缠上来的苍蝇才正常。    但那是他从前,据说他前女友出意外和他失去了联系,现在他身边,只有她。    不禁加快手上动作,感受到掌下的身体越来越热,伴随着弹动,这是要释放的前兆。    他忽然翻身挣开,头悬床外呕出来。    她急忙跟上去拍他的背,让他吐舒服一点,他趴在床沿很久没动,反手拿住她的手,慢慢放回她的腰侧她身体地盘。    “我给你备了客房,以后都睡客房,好吗?”他倚回床头,脸色苍白,就像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    身为医生,一眼就知道他身体强烈抵抗外来入侵物,都不由他控制,不是作假,她违背约定偷进他房间在先,他语气里也并没有怒意,只是商量,就像在说天气的平常。    她自知有错,没敢生气,轻声回答:“好,我给你时间。”说完离开卧室。    今天他走得很早。    他还在假期里,并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早早出门。    临走前他听到客房有哭声。    明知是麻烦,还不避开,说不过去吧?于是他加快穿外套和鞋的速度,就像回家了也要坐车里,在车库捱到不能捱才上楼的已婚男人。    没车的他倒没有直奔车库,静立在楼梯间,他听见门关上的同时哭声止住。    看来问题出在他身上,他远离就行了。    支边回来,杨碟工作的医院破天荒放了他不算短的“心理愈疗”假期。    来往最密切的一个同学要来探望。    同学是同事,也是他,通知他曾经的伴侣替他准备后事。    “霍!”来人一进门见到他模样,唬了一跳,四处转了转,没看见第二个人,“刘医生也休假,来找你的吧?”    “回去了。”    “哦——难怪,你这胡子也算岁月积累,源远流长了。”想起他在学校明明是洁癖王,不禁摇摇头,“要不要给你介绍女人?那谁,学校里你坐人家背后一个月,把人吓到的那位,前几天我还遇见了,人家专门提到你,替你牵线?”    “不用。”    “才几年,就没兴趣了?没事,还有别的,医院里,优秀资源大把抓,各种类型随你挑,满足你善变的欲望。”    他笑了笑,一贯地以沉默聊死天。    同事——他少有的普通人朋友,并不能轻易打发掉,他摊在沙发上,看样子要陪他通宵达旦。    两个男人不适合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还一言不发。    雄性的气味不会随着时间增长而彼此交融,继而融洽相处。    “还不打算回去?”    “我的假是半年。”    给你放半年就半年?也不怕半年后没你位置!    朋友率先忍不住,一骨碌坐起:“我一直有个疑问啊,你和那么多女的约会过,为什么都没个结果?你跟每个都上过床吗?”    “不,我只是想通过群体认识个体。    “就是对一个局部感兴趣,就得从它整体了解出发,这个意思?”    他默认了。    “然后呢?你了解出了什么?”    他神情有会儿怔愣。    朋友若有所悟了。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为什么不肯接触新的人?现在是关键时期,你正需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