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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都在想他回怎么搞自己。    也许跟上次一样,她没听话,不乖了,违背他的话,半夜跑去酒吧蹦迪。遇到了他和他的朋友,然后她上前去给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她被赏赐了一是她不自量力的眼神。    再然后他把她捆在床上,用尽全力干她。    她不是他的对手,那天晚上被操的很惨。他还逼她跪坐在地上给他口,那是种屈辱的姿势,她被呛的鼻子眼睛都是他的味道。    最后被他抱在怀里拥吻,一点一点舔去她脸上的污浊。    他极少对她这么凶的,那是第一次,他像个撒旦一般,将她剥皮喝血。    然后问她,"以后还敢不敢?"    有时候训人跟训狗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惩罚和赏赐分明清楚,就能够让人记住。    宁茶记住了,她再没敢靠近他的圈子。矜矜业业本分收己。    符茗函看着她脚背上,肩膀上的白色粉末,掺杂着手掌的印记,还有花了的唇妆。手掌攥的紧了几分。    副驾驶的女人像是想到了一些东西,她轻微颤抖了一下,而后看了一眼他冷硬的侧脸。    "你会打我吗?"她问。    "不会。"    宁茶点点头,先认错。"我错了。"    "以后你的电话,我不会挂的。"    "还有你的消息,我会回的。"    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个生气。    可其实不是的。    符茗函也想到了那天,混乱肮脏的地方不应该出现她这样的雪莲,所以他生气。    他那天醉酒欺负了她,所以酒醒后他为了赔罪,给她送了一颗钻石项链。    他忘不了她脖子上的红痕,脆弱的恐怕这链子会弄断它,于是他把项链放她掌心。    那天他说,"答应我,以后这种地方别去了。"    宁茶点点头,脑袋埋进他的颈脖。"好。"    "不是答应我了?这样的地方不会再去?"    宁茶手掌伸向窗外,知道晚上她会很惨,于是她小小声问。    "为什么她可以去?"    "我没有喊你啊,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符茗函没听清。"嗯?"    "别用嘴了好不好?"    草我也行,能不能别让我用嘴了。    第三章    宁茶总觉得跟符茗函在一起时时刻刻都跟走钢丝似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一次一次,人就差那么一晃荡就下去了。可他给她吹了两口风,她又得意洋洋稳稳站钢丝上了。    就比如现在。    明明昨天晚上她还想,他如果还像上次一样往死里弄她,她就不要他了。可他这次给了她足够的尊严,弄的也挺惨,可这回没让她觉得自己像只狗。    这样也挺好,宁茶想。    如果她的话他能听进去。    他早晚能知道她爱他的。    她早晚会说给他听的。    给个巴掌再喂个甜枣的事儿符茗函真挺会玩。    头一天给人弄的连连求饶,从浴缸里给人洗干净捞出来的时候,对上那双惊慌的瞳孔。他竟然觉得有些心疼。    所以这会儿想起那眼神,他抬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女人。    "给你请过假了。"    宁茶抬起酸痛的手臂捞过手机看一眼,终于是眼皮子动了一下。    "你晚上别来了。"    那人开门的姿势僵硬了一秒。    "我哥一会儿过来。"    男人走了。    还给留了一张卡。    宁茶指尖捏着那卡,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耸耸鼻子,说了句难闻。    能不难闻吗?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一股子婊气。    于是,那张卡和数十张这三年来到她手里的卡一样,被她用力丢进一边的储藏室里。    宁迟没少往宁茶这边来,这几年他只要一有空就来看看自己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妹。    他不能否认符茗函是个东西,毕竟人家比自己小一岁,可混的比自己好多了。    但他还是看不惯这个狗娘养的。    所以每次他来之前都会给宁茶提前说。    不是为了礼貌,是提醒她把该收的东西收拾干净,别让那狗娘养的东西脏了他的眼。    "你想好了吗?在这儿过还是......."他剥了个橘子,递给了自己这可怜兮兮的妹妹,后边的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宁茶正在写买来让哥哥给父母带回去的。顺手接过来他递来的橘子,掰开一瓣塞进嘴里。    "不过了吧。"    没这个习惯。    这么多年,她从没过过生日。    有什么好过的呢?    有人生有人死,就跟唢呐似的,吹完喜事吹丧事。到底是喜事还是丧事,谁能说得清呢?    所以算了,安安分分开开心心的就好。    "那行。"宁迟开口,"我就跟妈说了,你今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宁茶想了想,十分认真的看他一眼。    "哥。"    "嗯?"    "我今年回不去是吗?"她窝在沙发里,神色怏怏的,没半丝生气。    宁迟看着自家妹妹这张苍白的脸,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会原谅你的。"    "做父亲的永远不会跟孩子计较的。"    晚上两个人特地找了个地儿吃烧烤。    宁茶记得高中那会儿宁迟就老带她去吃街边摊,别人家小姑娘都是放学后跟着好闺蜜手牵手四处逛。只有她,一放学就被宁迟逮着跟朋友一起吃饭。    美国这地儿难找路边摊,两个人就就近找了家烧烤店。    然后聊天聊地聊空气。    /    华盛顿本就是个足够满足人们欲望的都市。    桥这边是金融街,上流人物络绎不绝。桥这边是贫民窟,遍地老鼠,混着流浪汉们痛苦的呻吟声。    "Jay!看这个!"欧阳甯拿着手机朝符茗函走过来,他正靠在椅子上抽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那照片。    是张集体照。    他记得的,这照片是高中毕业的毕业照。    "这是那天那个女生对吧。"豆蔻点了点那角落里的一个白衬衫女生,那女生笑的很开心,站在他斜后方。    符茗函没说话,笑着掐了支烟塞到嘴里,然后点燃,眯着眼去看她。    "问她干嘛。"    欧阳甯不是什么玩不起的人,她想既然自己都接受跟这个男人结婚了,也就不会在乎她是否是他唯一那个女人。    欧阳家的都是些色厉内荏的货,就比如她,就算是心里头满满当当塞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还是会在利益面前心甘情愿跟眼前这个前前前男友旧情复燃。    于是她耸耸肩,给他看手机里她在塞纳河岸拍的美照,然后问她好不好看。    可她也知道,他并不在乎她去哪儿玩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