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我会插得重一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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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晏承边走边吻地将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夜色已经笼罩下来。    房间里只有床头那盏柔黄的灯,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蜜色。    脆弱。莹润。    像易碎的琉璃。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女孩腿根处那片皮肤。    心想真是不经碰,这么一小会儿,已经被弄红了。    而后慢慢想到那里稍后要变成的模样……    男人呼吸越来越沉,胸膛剧烈起伏着,裸露的胸肌绷出凌厉的线条,一路向下,是块垒分明的腹肌,此刻也因压抑的欲望而紧紧绷着。    再往下,腿间睡裤撑起蓬勃而庞大的阴影,几乎要将单薄的布料撑破。已经有些骇人了。    龚晏承猛地抬手,手背重重按住眉心,宽阔的手掌几乎将英俊深邃的眉眼整个掩住。终于模糊意识到自己的失控。    从前,他确实热衷于看人被弄得意识涣散,淫态毕露,甚至喷水喷尿——无关喜好或性癖,只是一种确认自己正常的方式。他甚至无法从中获得丝毫快感,相反,他只能不断从中看到自己的卑劣。    软弱、可怜、哀求这样的词,绝非他喜欢的对象。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很多喜好——如果他有的话——都变了。连他自己都陌生。仿佛之前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都行走在完全错误的轨道上,所以他才始终得不到满足。    但那并非事实。    一个如此执着于探索并掌控自身每一分欲望、每一寸阴暗面的人,绝不可能弄不清自己的喜好。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就是变了。    因为她而变了。    所有曾经从不构成癖好的事,一瞬间他都想做,并且感到无比需要,不正常地需要。    理智所剩无几,仍能隐约感知到一点儿微弱的柔情,在胸腔里缓缓流转。    还不如没有。    此时柔情也只能成为助兴的燃料,除了让他更兴奋、更疯,再无用处。    大约……很快,就会被那些新生的、狰狞的念头给吞噬了。    也许,他该立刻给医生电话。    按医嘱,日常备着的那些药,如非必要,可以不服用。他一直也只是备着,以防万一,从未使用过。    凌晨让钟洁送来后,他已经按量复用,却仿佛毫无效果。    他整个人还是亢奋得厉害。    昏暗中,苏然看不清龚晏承的神情。    只能感受到他沉缓的呼吸,还有那道沉默的、威压感极重的目光。    比起应有的不安,她心底竟然是兴奋和期待更多。    双膝下意识地往内缩。已经成了肌肉记忆——面对他的这一面,连身体深处的软肉都知道要怕。    动作未完,便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扣住脚踝。    “躲什么?”他低嗤一声,“不是求我操你?这样怎么操?”    略略粗俗的话语,声音却平稳得不含一丝情欲。    这才是他最本源的模样。    做过这么多次,苏然已经摸清这一点。    在床上,龚晏承是个绝对的暴君。凶悍、残忍。    温声爱抚、柔情以待,那些最初令她沦陷的东西,不过是他于陌生怜惜中不经意的仁慈。    它们毫无意义。只是禽兽偶尔也想披上人皮,表现得文明。    她都明白。    可人就是这样。    见过温柔,就会渴求更多。    尤其是这种他需要极力忍耐,违背过去几十年养成的所有习惯与本能,才可能在性事过程展露的东西。    她渴望到极点。    龚晏承也的确越来越频繁地、努力在她面前维持这一面。    粗暴失控的一面则越来越隐藏得深。这一面她当然也在追逐。它们另有其意义。    她就是这样。    忍耐与放纵,克制与失控。只要关于他的,她都想要。    深信留不住,却仍想要。    好矛盾,好贪心,也好可怜。    但苏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是太清楚自己要什么,并且从不吝于为之赴汤蹈火。    每当龚晏承情难自抑地露出獠牙,她总能敏锐捕捉,然后像一面无暇的镜子,妥帖地收纳他散发出的所有气息、阴暗和欲望,耐心地存积、放大,再反射回他的身体。它们层层堆迭,直至可怖的程度。    如今,那些微弱的火星已堆积到临界,只差最后一簇火苗,就能燎原。    苏然颤巍巍地张开腿,泛着水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勾引的意图太明显。    害怕的眼神也太清晰。    喉咙发干,口腔却湿润得过分。    连绵不断的汁液分泌出来,又被她无意识地吞咽。    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在胸腔里一下下撞击,几乎要淹没她的思绪。    在轰鸣的心跳声中,她的目光牢牢锁在龚晏承脸上,沿着轮廓一路滑过,不放过每一寸。    如果这片刻注定要成为明日的回忆,那她想尽可能记得深。    最好是刻进骨血。    无所谓这些温热的片段在来日会化作什么。    是燃烧过后的余温,还是冷寂的荒原,抑或刺入她身体的利刃。    刀锋自心脏表面反复刮过,随着搏动,一下一下。    痛楚和灼热在胸腔中层迭蔓延,炽热的血流已经在往外涌。    苏然却固执得不肯放弃,只管往深处凿。    如果凿刻的深度代表着拥有他的程度,他大概已经被她吞进肚子里。    可是……    怎么还是这么想哭?    越是注视,心就越酸。像被什么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僵硬。    眼眶渐渐发热,一阵眩晕般的情绪扑面而来。    苏然不由自主地别开脸,目光却仿佛被黏住,转了个方向,又重新回到龚晏承身上。    她忽然抬手捂住双眼,濡湿的感觉顺着指缝漫延出来。    龚晏承悄无声息靠近。    温热干燥的吻落在她手背上。    “坏孩子,只会用眼泪骗我。”    他极为色情地含住她的指背吮吸,低低地喘息着,直至那些咸涩的泪水都被吞噬,变成另一种滚烫的湿。    “如果这里是因为喜欢我哭,”他手指压在穴口轻轻地蹭,唇瓣仍贴住她覆在眼睛的手指:“那这里呢?”    轻轻地亲吻、含吮:“这里是为什么?Susan。”    苏然呜咽一声,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开口。    情绪眼看就要决堤,眼泪流得更凶,下身汁水也汨汨地淌。    湿热的气息仿佛钻进男人的身体。    明明是水,龚晏承却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被那种气息烧干了。    他握住女孩遮住眼睛的手,轻柔但强势地拿开。    女孩垂着湿漉漉的眼睫,仍旧哭得心碎。    “Susan,”他亲亲她的眼睛,拿出十万分的耐心:“看着我。”    “宝贝,看着我。”    手指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缓慢而煽情,轻轻抚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    他又亲了亲,“看着我好不好?”    苏然终于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告诉我,为什么哭?”    他手上动作很轻,目光却很重。    指尖每次游移迸发的细微电流,仿佛都被那目光一点点压进她的身体。    它们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上攀爬,钻入苏然的心底,所到之处掀起可怖的战栗。    好似在她滚烫的血肉里开辟出一条狭窄而隐秘的甬道,那种流动的刺激反复冲刷,一遍一遍,轻易就瓦解她的理智。    将她的身心都驯服得隐秘、荡漾,再不由自己控制。    只要他靠近,这具躯体就会自然而然陷入身心激荡的状态。    慌乱与兴奋交织,畏惧和渴望并存。    明明每一寸都在收紧,深处未知的角落却颤抖着不断张开。    苏然神色迷离地抬手抚摸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豁开了一个洞。    双腿颤抖着想合拢,却又碍于他的命令僵在原地。只能蹙着眉心、咬住下唇,不断摩挲腹部绷紧的皮肤,指尖细微地打着颤,可怜又色情。    她忍得很辛苦。    比起身体层面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某种精神层面的折磨。    眼睛因为过多的泪水变得模糊,看不太清龚晏承的神情。这样,她才终于有了一丝勇气。    “因为、因为喜欢你……喜欢……”    龚晏承眼神柔软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他低头亲吻女孩的眼睛,嘴角牵起一抹弧度:“真的?这里也是?……小骗子。”    那些被他吮去的泪水,再次涌出,怎么也止不住。    苏然不再试图遮掩,闭上了眼睛,任由热烫的液体顺着阖拢的眼皮往下滑,小小声地答:“是。”    “是什么?”龚晏承声音彻底哑了。    “喜欢你,爱您。”    他没再追问。    眼底情绪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答案本身并不重要,那是龚晏承本就清楚知道的事。他执着的,只是她亲口说这件事而已。    “亲口说”本身就意味着很多——信任、坦白、依赖,甚至更多。而不说,则是所有这一切的反面。    早该习惯的,对于她的“不诚实”。    眼泪或许随心而发,却永远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肯向他说出一分自己的真实想法。    所谓束手无策,大抵就是这种时刻。几乎全是因为她。    龚晏承抿唇笑了笑,表情却没什么温度。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女孩身上逡巡,最终停在她身下——那个他最渴望的地方。    随之而来的,是他宽大温热的手掌。    几乎是覆上去的瞬间,湿滑的液体就沾了龚晏承满手。    “好宝宝,哭得真惨。”    他轻呼一口气,低低叹息着,沉哑的声线轻轻挠在苏然心上。    嘴里说着“惨”,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    一个指节猛地就陷了进去,重重插两下,再屈指不疾不缓、节奏从容地勾弄。    男人清淡冷冽的目光在看到女孩随着他的指尖轻轻摇胯时,骤然变得锐利,眉头微蹙,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    直接插到底,指根被淹没在粉嫩湿热的肉缝里。而后基本是转动着搅弄,狠下心肠要让那里哭得更凶。    才高潮过的肉穴软弱到极点,随着男人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断被抵开、合拢,哭泣着突出越来越多清亮黏稠的液体,时断时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苏然越听越羞耻、越难耐,脸上一片潮红。    她偏过头,脸贴着床面不住地蹭,口中断断续续溢出微弱的哼吟。    低柔到极点,淫靡到极点,气音一般,听得龚晏承更想将她弄坏。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拇指同时压住肿胀的肉粒,三指微微一合。    一瞬间,苏然体内、体外最敏感的位置都被他捏在指尖。    不断磋磨、揉弄。    龚晏承下手很重,没有一点怜惜。    被过分玩弄的肉珠渐渐开始酸软、甚至刺痛。很尖锐的感觉。漫过去之后,竟然还有更恐怖的快感。    苏然开始发慌,吚吚呜呜地抖着屁股尖叫,呻吟着叫爸爸、求饶。    软糯轻柔的声线,尾音含一点哭腔,痛苦又欢愉。    如同带着钩子,自他心上一次次刮过。    并且还在随着龚晏承的动作和力度时强时弱,起起伏伏,是那种被抵住身体最骚软的地方不断刮挠刺激才能发出的声音。    龚晏承被她叫得浑身发汗,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女孩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撤出来。    苏然下意识跟随他外撤的动作挺胯,白皙的小腹绷成了一座小桥。    她快到了。    那种酸刺感觉之后汹涌而来的……那种感觉。她有预感,会很快乐。    男人冷笑了一声,掌根摁住她小腹轻巧地压下去:    “不准蹭。”    怎么能这样?    苏然哀怨地望着他,呻吟都忘记。    太残忍了……    龚晏承手指不再进去,只在入口打着圈,刻意避开小家伙所有要紧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弄。    苏然的呻吟变得软弱,欲求不满的意味很浓。    好想他凶一点、粗鲁一点。很需要。需要他。    苏然抓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喊:“Baren,爸爸…爸爸?”    没有别的话,只是叫他。    小奶猫叫春一样,低柔微弱。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更像是借由这声称呼来缓解她身体内汹涌渴望的热流。    她看起来已经不太清醒,像是个脑子里只有“爸爸”的小笨蛋。一边咿咿呀呀地乱叫,一边不听话地将下身往他手上蹭。    很微小的动作,以为这样Daddy就不会发现她在挺胯。    龚晏承停顿片刻,垂眼看着她,眼睛微微一弯。而后手掌对着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    清脆的响声还未落下,苏然已经惊叫着再次抖出一股股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滑,将身下新换的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两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经到了两次。    身体敏感的程度,让苏然心头发慌,慌到害怕。她下意识扒着床单想往后缩,可刚刚撑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拖回到男人身下。    龚晏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审视着她。    “怕我?”他轻笑了一声,身体压下去,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在她腿心,轻轻拨弄她汗湿的头发:“不是要我喂你?”    苏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连哭泣都忘记。    本来是没有怕的,只是很微弱的感觉。    但是他这样问……    尤其是感觉到他手背上隐隐暴起的青筋,以及身体微不可察的抖,心中怕的感觉就忽然变得重。    她从来没有这样深刻的意识到,龚晏承在忍耐。并且很可能要忍不住。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复杂。    也许心疼和期盼更多。    她不知道。    人心很复杂。幽微曲折之处太多,自己也难懂自己。    有时候,过分的期盼本身,就和害怕的感觉很像。    她不想再区分,只想顺着心意走。    苏然小心翼翼拉住他的衣摆,“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声的,乖巧而贴心,带着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真如孩童呼唤自己的父亲,纯粹,柔软。    只是,这样深切的呼唤,绝不该发生在如此淫荡的场景下。    ——尽管两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层深色布料隔开,但那些因两人蠢蠢欲动的性欲而不断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着柔顺的纹理交融、反应,而后融成一体。    她慢慢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龚晏承眼前。已经泛红的软肉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湿润的黏液。    “没有怕……爸爸……”抓住衣摆的手缓缓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紧绷的肌肉,“进来好不好?”    苏然胸口剧烈起伏着,极度不稳的气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让出口的话染上浓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却越发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浩瀚夜空中绚烂的星子,显得天真又无辜。    龚晏承拧着眉,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    浸淫在浓烈的情欲之中的女孩,身下那道细缝只因他的三言两语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喷出来,止也止不住。    他很难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堕落。心底那些阴暗的快感愈渐汹涌,压抑的欲望不断翻腾。每一秒,他都要费尽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进她澄澈湿润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时,心口又开始不断往下塌,一寸寸,越来越软,越来越虚弱,直至成为一滩烂软的泥。    温热的心跳埋在里面,连带所有压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间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所有的讨好和贴心,甚至还有眼泪,无论有意无意,或许都为转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一百种方式,如何残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疯狂地,彻底的将她捣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过那个淫荡的小口流出来,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泪来哄骗他。    明明都已经想好了。    临到头,却根本无法下手。    难说究竟是被什么牵绊住。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已经开始无能为力。    龚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气里很静,静到能听见一旁机械时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柔下来,无奈中含着些隐约的悲凉,“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蹭着,很轻,却让人觉得珍重。    “我要怎么办?”    他很轻地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问她,还是问自己。    想哭的感觉又涌上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转瞬即逝的瞬间,苏然真的想说,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因为很爱你,所以全都不在意。    可正是因为很爱,这种骗人的话,才绝无可能说出口。    怎么会这么难?    她轻轻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涩,捧住他的脸,露出一个堪称怜爱的笑容。    “别担心,我很好,我没有怕。”    见他不说话,她贴得更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怕,可以进来啊。”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龚晏承闭了闭眼,耐心终于告罄。    他喉结动了动,轻抚她的脸颊,晦暗的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低哑沉稳:“你应该为我设定一条边界,告诉我底线在哪里。”    这是他此刻唯一可以做的。    苏然攀住他,手脚并用地攀上去,赤裸的阴户隔着被她弄湿的布料,贴紧那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不需要,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我不是开玩笑。”  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强调。    “不要,”苏然从他怀里露出一个眼角,偷偷瞧他,尚未感觉到危险来临,“迄今为止,您给的都是我想要的,您从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说话时指尖下意识摩挲他的下颌,“您不知道,我好喜欢……您做什么我都好喜欢。”    龚晏承抿着唇,笑了。很难看的笑。    “坏孩子,只知道骗我,一点也不乖。”他放低身体,缓缓压下去,“作为惩罚,我会插得重一点。”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一点笑意从他眼中消失,缩着酸软的小腹下意识开口,“爸爸…”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张了张嘴,却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