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劫(4)望日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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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缭绕,月光破碎地洒在池面。 杜若烟腰肢轻扭,如水藻般缠绕在杜若璞身上,媚眼如丝,吐息间带着令人神魂颠倒的甜暖芬芳。 “哥哥,这石榻硌得我好疼啊……” 她声音又软又糯,似抱怨,更似撒娇。纤指却灵巧地探入他早已敞开的衣襟,抚过紧绷的胸膛,一路下滑,解开了腰间最后的束缚。 “去池里……好不好?” “好……”杜若璞眼底暗潮汹涌,理智尽数焚毁,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沉沦: “妹妹想去哪儿,哥哥便带你去哪儿。” 他猛地俯身攫取妹妹的樱唇,是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大手一把扯落她凌乱的薄衫,莹润肌肤在月光水色中彻底暴露。 “抱紧我。”他低声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杜若烟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双臂环住他颈项,整个人紧紧贴覆着他。 杜若璞托住她的翘臀将她抱起,高度恰好与他俯下的脸庞相对。 他一边吮咬着她的唇瓣,一边踏入水汽弥漫的汤池。 不知何时,皎月已悄然爬上天心。恰逢花朝望日,银盘般的月轮洒下清辉,落入汤池,荡开一池细碎潋滟的银光,与蒸腾的白雾交织,如梦似幻。 杜若璞抱着杜若烟,一步步沉入温热的池水中。 水波漫过两人相贴的肌肤,更添滑腻。 杜若烟仰首喟叹,月光勾勒出纤颈的曲线,那双泛着幽蓝的眸子半阖着,倒映着漫天星子与水光,美得惊心动魄。 杜若璞将妹妹压在微凉的池壁上,温热的泉水恰好漫至她胸前,随着水波荡漾,轻轻拍打着微微颤动的乳儿。 他俯身,吻再次落下,滚烫而细腻,从眉心到眼睫,从鼻尖到唇瓣,蜿蜒而下。 杜若璞张口含住一侧悄然挺立的红果,用力吮吸舔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另一侧的柔软,指尖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顶端的敏感。 “啊……”杜若烟难以自抑地呻吟,十指插入哥哥湿透的发间,身体在他唇舌与指尖的双重玩弄下剧烈战栗。 水波荡漾,搅碎一池月光。 杜若璞的大手在妹妹湿滑的身躯游走,掠过纤腰,抚过圆臀,指尖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在花穴入口处轻轻打圈按压。 杜若烟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模糊而诱人的呜咽,腿心却下意识分得更开,将自己彻底献祭。 “哥哥……哥哥……”她忘情地唤着他,眼神迷离,蓝瞳中水光缠绕,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池水,只剩下全然的依赖与渴望。 “好妹妹……”杜若璞哑声呢喃,灵巧的手指在杜若烟体内律动。 指节修长的中指在花径浅浅探入,轻抚媚肉,再逐寸加深,寻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一下下触击。 粗砺软实的拇指反复揉弄蕊珠,使之更加浑圆硬挺,带出阵阵被迫绞紧的颤意。 杜若烟浑身湿透,身体因这细致的侵入逐渐被点燃,花径深处已是润泽如春。 杜若璞呼吸沉重如牛喘,额际汗水与池水交融而下。 他托起她的臀,将自己早已灼热坚挺的肉棍对准花穴入口。腰身猛地一沉,借着水力与润滑,一举贯穿到底。 “嗯啊……”杜若烟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叹息。 她的身子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得无所遁形,紧致的花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将哥哥的分身牢牢裹紧,似要把他生生吞没。 杜若璞低吼一声,被妹妹的热烈吸吮逼得几近失控。 他托着她的臀瓣,开始由浅入深、由慢而急地律动。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继而再次狠狠撞入。 温泉水随着他有力的撞击不断哗啦作响,溅起的水花洇湿了池边的青石地面。 月光下,两具身躯在朦胧水汽中以最原始的姿态紧密交缠。 杜若烟被哥哥顶得不断向上耸动,背部摩擦着光滑的池壁,一头青丝在水中散开似柔软的海藻。 她乖顺地承受着这激烈的欢爱,紧紧攀附着哥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杜若璞紧紧抱着妹妹,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与占有:“烟儿……叫给我听……让所有人都听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变换了角度,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使得肏入更深触动更大。 这个姿势让杜若烟忍不住尖叫出声,指甲在哥哥背上抓出红痕。 池水翻涌,月华碎乱,一池春色被笼罩在朦胧的水雾与清辉之下。 唯闻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以及肉体碰撞与水波激荡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息。 皎月高悬,却被薄云覆作轻纱,昏明不定,仿佛在悄声窥伺池中隐秘,将欲遮还露的光辉洒落,愈发压抑暧昧。 “唔……” 一声极轻、极软,仿佛被水浸透的嘤咛猝然钻出石门缝隙,像羽毛尖搔过徐子文的耳廓。 汤池雾气环绕,杜若烟身子被炽热的怀抱托起,背脊紧贴着一片滚烫坚实的胸膛。 汤池水骤然褪至腿根,凉意激得肌肤起栗,随即被更汹涌的热浪吞没。 淫毒逐寸侵入,瞳光渐泛湛蓝,呼吸急促带泣。 “哥……”她仰头,无力地靠在他肩颈,吐息灼热,带着哭音。 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无处着力,全凭身后之人强有力的臂弯支撑。 徐子文背脊抵在冰冷石壁,喉结剧烈滚动。 那声带着哭腔的“哥”像根针,刺入他心口,又烫又麻。 他猛地攥紧拳,指节发出细微的“咯”声。 水面猛然溅起浪花。 一个剧烈的沉坠感袭来,伴随着惊人的贯穿。 “啊!” 杜若烟的头颅骤然向后仰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一声短促的惊叫被撞得粉碎。 每一次起伏都深重无比,直顶花心,让她脚趾蜷缩,足尖在水面划出凌乱涟漪。 那声尖叫如惊雷炸在徐子文耳边。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脑中嗡鸣。 下腹猝然窜起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热流,令他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住。 杜若烟被牢牢固定在这悬空的姿势里,承受着来自下方强而有力的顶弄。 一手如铁箍般锁住她腰腹,另一手竟绕向前方,精准捻住那颤巍巍的蕊珠,恶意揉弄。 “呃啊……别……那里……”她扭动腰肢,欲拒还迎,声音断断续续,媚得滴水。 “受着……”身后传来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喘息,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都是我的。” 淫毒暗流同时侵蚀着杜若璞,让执念更近乎疯魔。 张守一骤然闭目,指尖掐诀,唇瓣急速无声翕动。 然其额角,一滴冷汗悄无声息滑落。拂尘尾端,几不可察地轻颤。 “哥……”那声带泣的呼喊再次传出,像利刃撕开徐子文胸口。 他眼眶瞬间通红,双拳死死攥紧,骨节作响。脑中浮现出她溺水般缠恋,他疯狂给予的景象。 快感堆积至灭顶。杜若烟身体猛地反弓,脚背绷直,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哀鸣,内部剧烈痉挛绞紧,暖流失控般涌出。 杜若璞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虬结,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深处剧烈释放。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只余粗重喘息与细微水波声。 徐子文怔立,面色潮红未退,神情空茫。 张守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黑眸沉寂,拂尘轻摆,仿佛要拂去无形旖旎。月光惨白,将他们二人钉死在无声的剪影中。 忽然,女子带着哭腔、媚入骨髓的哀求声透过石门,清晰传来: “哥哥……还要……” 男子低沉沙哑回应,满溢宠溺与欲念: “好……哥哥给你……永远都要不够我的烟儿……” 这短短对话,比任何淫声浪语更具冲击力。 徐子文脑中轰然作响,最后一丝理智焚毁。 下腹的欲望烈火烧得他眼眶通红,牙关死咬,才能压抑喉间几欲溢出的粗喘。 张守一指尖一顿,诵经声戛然而止,眉宇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