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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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哪里好笑?我当时都吓哭了好吗? 见我不说话,许愿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有点犹豫地说道:“还是说,因为你跟傅炎成了朋友,所以我说的这些话你觉得有点冒犯?” 嗯? 他突然提到傅炎这个名字,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他这是还记得当年掐他的是谁。 不仅记着,他还了解我和傅炎成了朋友。 虽然是不是朋友这事还有待商榷,但我算是知道了,许愿这是有点连坐我的意思。 别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咱们是统一阵线的呀! 于是我很快转成了略带些悲痛的表情,并且尽量不夸张:“许愿,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也许任何人都是有苦衷的。” 我不是自愿和他当朋友的呀!我也害怕呀! 许愿的眼睛黑而澄澈,有种水汪汪的感觉,明明没有太多的压迫感,可直勾勾看着我的时候却还是让我心虚了。 许愿稍稍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傅炎也有苦衷吗?” 我刚要发出“不”字,许愿就自顾自地接上了话:“傅炎……” 他笑了一下,表情似乎很复杂,我竟然从中看出了无奈:“真是我这么多年的噩梦啊。” 许愿说傅炎是他的噩梦。 不夸张,讲真的,不夸张。 要是是我被掐住脖子差点窒息而死,怕都不是噩梦这么简单,而会是终身阴影。 “我理解你。”我了然地点点头,表达了我对他的共情,但同时也稍微试图为傅炎解释了一把,“其实傅炎他也觉得很抱歉的,那时候他……他应该也不想的,不过……呃……” 解释着解释着,我就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 傅炎既没有跟我说过他觉得抱歉,我也打从心里觉得他并不会感到抱歉。 即便傅炎有被心理问题影响的因素在,但那毕竟也是他自己干出来的事。除非他自己心里后悔,不然即便是被人按着头忏悔,除了亡羊补牢马后炮一般对许愿有个安抚,也并不能抹杀对人家造成的伤害。 得了,还是闭嘴吧。 见我突然噤声,许愿愣了一愣,随后笑起来,一边的梨涡浅浅地浮现着:“没事没事,我只是开个玩笑。没事的。” 我瞬间就忘了他刚才对我有些试探和责难的意思,因为他的神态和语气转变得如沐春风。 许愿确实好看,比傅炎也不差的。准确地说,他俩不是一种类型的好看。 傅炎看似沉默,有时候那装模作样的表情甚至冷得没有温度,可周身张扬的气息却一点都不少,举手投足间是无法掩藏的凌厉。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倒也怪不得同学们都有些怕他。 可许愿,确实如同传闻中的那般,芝兰玉树。 他从头到脚都清雅沉静,即便刚才带了点怨怼的话说出来也张驰有礼,赞一句风姿绰约也不为过,就算这个词看起来矫情,那我也找不出一种比它更适合的形容。 其实他说完之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沉默了好一阵。当我在想许愿也该走了的时候,他又重新开口了。 “对了,上次谢敬洲的生日会,你怎么没来?” 我感到奇怪:“你知道我会去?” 他倒是坦然,点了点头,表情如常:“谢敬洲说,他请了你。不过最后你也没有来。听说是因为当时对面饭店的爆炸?” 想必是岳敏和谢敬洲说的,许愿又从他那里得知。 “对啊。”我心里还是存着疑惑,便没有把本来就没打算去这件事像唠家常一样说给他听。 许愿流露出一些担忧的表情:“你被吓着了吗?还好吗?” 我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也依然用开玩笑的语气回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没什么。” “许愿哥哥,我想回家看电视。” 我俩正说着话,突然一道稚嫩的童声传来。 我低头看向许愿牵着的小团子,她正眨巴着眼睛揪许愿的校服下摆。 许愿摸摸她的头,眼里透出笑意:“好,我们马上就走。” 说完许愿就看着我:“那我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见。” 我笑着点点头,弯下腰和可爱的小团子道别:“拜拜啦,看电视注意保护眼睛哦。” 小团子已经认识我,但仍是有点害羞,咯咯笑着藏在许愿身后,露出头点点头,又伸出小手摆了摆,跟我再见。 我站的地方正对着幼儿园的大门口,许愿转身刚走下台阶就停住了脚步,我本来都要回去了,见他顿住便也停了下来。 我朝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去,竟然看到了双手插着口袋的傅炎,他站在幼儿园的大门外,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第9章 别想了,小兔崽子 傅炎盯了许愿好一会儿,随后又向我看来。 我对他这种突然充满恶意的目光感到费解,眨了眨眼。 “真巧啊。”许愿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这音量显然传不到傅炎的耳朵,他说完侧过头来看我,有些意味不明,“那我先走了。” 我没说话,看着他牵着乖巧的小姑娘逐渐走远。 傅炎和许愿擦身而过,并没有再看他。 待许愿拐入转角,傅炎朝我走过来,单刀直入地问道:“他是谁?” 我还没张嘴,他就又无缝接着问:“你认识他?”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