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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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他的意图,赶紧凑过去,连声音都不敢大了:“你醒了?” 傅炎轻轻阖眼点了点头,又抬眸看着我,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我就把耳朵贴近他唇边。 “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我撑起来看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热意涌上眼眶,很快模糊了视线。 我不想再哭的,他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哭很久了,眼睛到现在还肿着。可我的眼泪还是就这样掉下来。 我要抬手去擦,傅炎却先我一步抚上了我的脸。 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很轻柔,蹭掉了我的眼泪:“别哭啊,眼睛都肿成这样了,还哭。” 他还继续说着别哭的话,可他一说话我的眼泪就往下掉,一说就掉,他只好闭了嘴。 我按了传唤铃,医生给他检查过后说情况稳定,注意休息,别瞎吃东西了。 我默默掐紧了手心。 医生护士走了后,病房重新安静下来,傅炎朝我伸出手,暗示太明显。 我牵起他,坐在床头的椅子上。 “你还没回答我,”他声音仍是很虚弱,却还是执拗,“有没有被吓到?” “没有。”我看着他不太相信的表情,进一步补充道,“就算有,那也是怕你真的出什么事。” 傅炎看了我很久,像是在努力辨别我有没有骗他,我就让他看,直到他得出满意的答案。 傅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住院的事,有些犹豫地说:“这几天我没有瞎吃东西。这次的事,我怀疑……” “我知道。”我没有丝毫停顿地接了话。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莫名生出依恋。或许不是错觉。 他现在是否会想要一个拥抱? 我没问。我觉得也不需要问。 我尽量避开他的输液管,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脸贴着他的耳侧:“傅炎,别怕。” 傅炎顿了一下,然后抬起没输液的那只手抱住我的腰,头埋了下来,蹭着我的肩窝:“嗯。” 第37章 你真的是来救我的 傅炎又睡了过去,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天亮之后我出发来到祝衫的诊所。 他一脸茫然地听我说着傅炎被下致幻药物的事,陷入长久的沉默。 我已经不打算寄希望于祝衫说出来什么实话,更没有精力再去判断几分真几分假。 我很不客气地跟他说,我要看诊所的监控,他似乎有些为难,最终却还是答应帮我。 傅炎的药都是从祝衫这里直接拿的,如果不是药,那也只能是其他的什么入口的东西。 我抽调了这几天祝衫办公室门口的录像,从白天看到夜幕降临,终于发现了许愿的身影。 我看监控的期间,祝衫一直坐在屋外的吸烟区抽烟。 许愿是祝衫放进办公室的,祝衫似乎是惊讶于他的到访,两人还在门口寒暄了一小会儿。 在许愿进办公室后不久,祝衫接着电话出来,只留了许愿一个人在屋里。十几分钟后祝衫回来,又过了半个小时,许愿才离开。 许愿只来了那么一次。 我把这段录像用手机录下来,走出门口的时候将它放到祝衫眼前,播了一遍。 祝衫专注地看着,到最后都没说话。 我也并不期待他能说些什么,视频终止之后,我就收起手机离开了。 *** 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区,年迈的保安大爷对来往的人不问也不拦。 我抬头看着已经有些斑驳的单元楼墙面,洒下来的月光朦朦胧胧的,天空是墨蓝色。 这个时间,都要回家吃饭的。 许愿低着头走着,在花坛边突然停下脚步朝前看过来,盯着我的方向。 我瞥了眼他手中的塑料袋,满满一袋的药。 他像是预料到我的到来,没有什么惊讶,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后居然主动走近了。 他站在我面前,十分平静。 我依然单刀直入:“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吗?” 许愿依然从容:“我从来没这么以为。” 我的语调极其冷:“是因为你知道傅炎想起来了,对吗?” “是又怎么样。”他一副十分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还好心解释,“我舅舅……哦,祝医生,好骗得很,他劝我放下,我就顺着他答应他,他还有什么不愿告诉我的呢?” 许愿没有隐瞒,更像是刻意想把一些剖白。 沉默半晌,我觉得后背有些凉意。 “你给傅炎下药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我特意提高了“傅炎”两个字的音量,咬字也很重。 “目的?”许愿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突然笑了一下,“我没有目的,只是觉得……他就不应该想起来。” 说完后许愿挑了挑眉,嘴角仍是带着笑意:“你生气吗?”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可是,为什么要生气呢?他本来就有病啊,我是为他好。那个药的副作用就是记忆衰退,最后虚实不分……” 许愿对于这件事的平静阐述能让人几乎忽略了他手段的残忍,我却越发因为他所叙述的内容而感到心惊。 “忘了比记得,要好得多。”他拖长了最后几个字,眼里显出一些疯狂的味道。 就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 我突然感到疲惫,陈述着一个事实:“当年的绑架案,傅炎没有打算告发你。”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