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被她第一个男人舔奶了(五百珠加
厉烬真的只是抱着她睡觉,期间往返了好几次浴室,每次回来身上都透着凉意,凑过来抱她的时候,会被霁月迷迷糊糊地踹开。 太冰了,她不想宫寒。 其实霁月昨晚可以接受他的请求,但一想到两次掐脖之仇,她硬是忍住了。 看他眼下发青,车内满是烟味,多半这几日都守在学校,宿在车里。 如今软香在怀,却不能碰,可不得把大茄王硬成钢铁。 她甚至都给他这段时间的经历谱好了名字,就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次日天刚亮,霁月就感受到了钢铁的力量。 厉烬一脸胡渣,坐在床边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怨妇。 被子撑起的帐篷,大得能为宠物造一雨棚。 霁月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而后从他身侧探了过去。 厉烬眉眼一亮,刚要环住她,女人便握住床头的手机缩回了被里。 他重重吐了口浊气:“我让姜烈送你回学校。” 霁月满眼讶异:“你不送我?” 他看了眼被子,“我不方便。” “哦,好吧。”霁月语气中带着失落,她扶着床沿坐直身体,慢悠悠地道了句,“本来想着上午没课,下午再回去。” “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我还是走吧。” 厉烬眸子锃亮,手臂一伸便捞住了想逃的女人:“上午没课?” 霁月实在没绷住笑:“硬一夜的感觉如何?” “……霁月!” 厉烬咬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膝一顶,将她的双腿分得极开。 粗大的茄头抵着肉唇撞击,霁月被撞得小腿抽筋。 “别……我错了……” 霁月立即低头。 那么大一根直接进来,她会死的。 厉烬抚进裙底,沿着柔软的小腹慢慢向上,他突然停住动作,看向她带着笑意的眸子。 “霁月。” “做我的女人吧。”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便是我厉烬唯一的女人。” “我会护你周全,让你安稳度过这一生。” 他说得太认真,霁月都有些看恍惚了。 心头稍有异动,被掐脖的余悸便涌了上来。 她挑起笑勾了下他的下巴:“不好。” 厉烬神色一顿,少见的慌乱一闪而过,“为什么?忘不了前男友?” “还是因为那什么周砚礼?” 霁月摇头,食指摩挲在他泛青的下巴上,眼神蛊惑迷离:“我想要你,做我的男人。” 厉烬怔住,有些哑然:“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 做他的女人,她被盖章冠上标签,但他做她的男人,她就是自由之身。 戴起绿帽来也更加方便。 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心理上她会少许多道德背离感,渣起来也更加心安理得。 哪天戳破她也能说:当初是你自己答应做我男人的,我可没说就你一个男人。 “不愿意就算了,我回学校了。” 霁月佯装起身,被厉烬压回。 厉烬满是迁就:“好。” 他盯着她琉璃般清澈的眼睛,定定问了句:“我可以吻你了吗?” 遥想初见到后来的勾引,霁月清楚记得他眼里的嫌恶、猜忌。 甚至于她第一次涌上高潮的性爱,想要一个身心只有彼此的吻时,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拒绝了。 霁月心里很清楚,她记仇,非常记。 但她同时也清楚,这一吻会是高分。 报仇和上分间摇摆了一刻,她还是倾向了上分。 下巴刚落下,嘴上便一沉。 【攻略值 10。】 霁月唔唔推着他的肩:“没刷牙……胡子……” 厉烬拧眉:“你再喊前男友试试,想他死?” 霁月眼里泛光,被咬红的唇轻轻抿着,透着点惊讶:“我说你的胡子,好扎人……” 她莞尔:“吃醋了?” “没有。” 厉烬起身,“我去刮胡子,你别动。” 霁月张嘴想说话,男人却几步迈进了浴室,嗡嗡的声响不小,而后是刷牙的动静。 她又等了片刻,卫生间一点声音也没了,可男人还是没有出来。 这人还有什么容貌焦虑吗? 霁月下床走到卫生间门口,探头往里,厉烬正拿着指甲剪和锉刀磨着指甲,磨一个就在身上刮一刮,确保没有锋利之处再磨向下一个。 第一次吃进去中指的滋味其实挺不错的,就是指甲有些刮肉。 她倒没想到他一个大老粗心思有这么细的时候。 每个指甲都剪到了游离线以下,只留指腹一截在前段。 霁月看他那狠劲,都怀疑他其实更想把指甲直接拔了,但害怕吓到她,便用了更温和的办法。 厉烬听到动静抬头,手中加快了速度:“马上就好。” 霁月心头一暖,人已经走了进去。 她攀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点着他的中指吻上他的唇。 “有这根就够了,一根足够弄我了。” 厉烬反手抱了上去,吻比起她的热烈得多。 “这次不一样,太大了,会痛。” 他攀住她的手摸了上去,霁月眼里折射出震惊。 真的好大,比酒瓶还要过分,她都差点以为手里的是根陈年的树桩。 霁月后怕地缩脖:“我现在说回学校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厉烬轻轻一抬,将她的身子抱上洗手台,右手攀住她纤细的脖子,禁锢着让她无法逃离。 吻从脸颊轻轻滑过,慢慢过度到唇中,粗粝的舌头抵了进来,搅动着一汪春水。 和陆秉钊的吻完全不一样。 他的舌头很厚很硬,像他的大茄子。 但陆秉钊的唇却是柔软的,抵进来时还有些像逗弄孩子。 但他们共同点就在于,同样的强势,同样的疯狂,同样的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霁月被吻得晕头转向,倚着他的身子想要喘气。 厉烬挪开唇,吻落在耳垂,灼热的呼吸喷进耳廓,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男人拨开她肩上的吊带,抛软的酥胸落入眼帘,眸底暗了下去,吻顺着脖子一点点往下滑,逐渐过渡到媚红的乳尖。 舌尖挑了上来。 霁月浑身一震。 胸部被玩过,捏过,揪过,还是头一次被人舔。 好色。 好像在给一个年近三十岁的大儿子喂奶。 怎么有种喜提妈妈身份的禁忌感。 唔,还怪舒服的。 霁月张开腿任由他隔着底裤揉弄,抱着他的脑袋将酥胸蹭上他下巴。 可能过于着急,有几处刮的不是十分干净,磨到乳面带起阵阵寒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