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这么好,跟谁学的?(h)
不知过了多久。 “停、停下……” “你个混蛋…啊……!” 程澈对许真星的骂声恍若未闻,只埋头狠狠地撞入。 许真星软成一滩水,身体痉挛般抖个不停。 她隐约感觉程澈射了,还不止一次! 但他没有拔出去,反而继续开凿。 尺寸骇人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她高潮时剧烈抽动的身体,不知疲倦地凿开紧缩的肉壁。 “……星星,嗯……”程澈闷哼一声,随即迅速加动作。 许真星再也受不住,大腿哆嗦着往前爬,试图逃离他的钳制。 才爬了没几公分,就被程澈发觉,一双青筋明显的手掌掐住她的腰,程澈贴近,又是狠狠地一记,尽根没入! “……啊!”许真星尖叫,彻底瘫软下来。 “想跑?”程澈动作愈加凶狠。 粗硬的性器抽动间带出之前射入的精液,黏腻腻地顺着两人大腿往下淌。 许真星欲哭无泪,认为程澈是在报复她。 他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她甚至脑回路清奇地想,这种死法太丢人,会上新闻的! 程澈一定会想让她肉体毁灭的同时,还要她社死! 小心眼又记仇,果然网上说的没错,戴眼镜的精英男没一个好东西! 她感觉快要被操晕过去,身后的程澈低喘一声,随后紧紧抱住她躺在床上。 “……呼,差点要死了。”许真星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热浪和汗水的咸湿味。 她侧过头,小心地瞥了眼身边的程澈。 对方正贴在她身后,眯起眼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他胸口上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是许真星受不住时挠的,背上也许更多。 肩膀上还有鲜红的牙印,是许真星咬的。 嘴角破了一块,还渗着血,是许真星反抗时牙齿磕的。 他头发也乱糟糟的,是许真星扯的。 “你在看什么?”察觉到她的目光,程澈柔声问。 手掌还来回摩挲着她腰侧柔滑的肌肤。 程澈很喜欢她,喜欢她身上每一处,这种抚摸是下意识地行为。 哪怕不做,只要贴近她,他心里就有莫大的满足感。 “呼……”许真星长舒一口气,“你现在技术这么好了?跟谁学的?” 她声音发哑,显然是刚才战况太激烈,叫劈了嗓子。 “?!”程澈的动作一僵。 原本正随意摩挲着她腰肢的手指顿住,像是破防了。 他脸色一沉,转过头目光直直钉在她脸上。 “你说什么?” “就问问呀,”许真星眨眨眼,根本没察觉到不对劲,“诶,你现在这么有钱,一定睡过很多女人了吧……” 唉,不像她,被搞出心理阴影之后再也没谈恋爱。 想到这,许真星有点不平衡了。 “怪不得技术好了……哼!”她小声嘀咕。 技术的确是好的,她现在腿还软着,勾勾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哪里像十年前,那个时候的程澈只会一味地插,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她身体里。 她当时痛得快晕过去,现在想起来都怕得要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程澈的像是被激怒。 他没再说话,只是猛地翻身压上来,高大的身躯再次笼罩住她,将她死死按在床上。 “喂!你干嘛?”许真星莫名其妙,狠狠瞪他一眼,“重死了!起来呀……” 程澈咬紧后槽牙,想骂她,骂她没有心,但又舍不得。 他又不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种马,有钱就一定要找女人吗? 他记了她这么多年,知道她被苟建仁叫到15楼,听见苟建仁说要潜规则她,想到她可能会屈服,可能会被别的男人欺负。 他就气得快发疯! 结果她呢? 他向来不善言辞,又哪里舍得骂她。 他能想到最大的报复,就是狠狠地操她,弄哭她。 想到这,程澈低头吻下去,紧紧压着她,胸前两团绵乳被挤压得变形,往两边溢出。 许真星吃痛,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口,“你干嘛,神经病啊!” “痛!”她又是一口咬在肩膀上。 被咬了一口,程澈非但没停,反而掰过许真星的脸,吸住她的唇,吻得凶狠而急切。 只要堵住她的嘴,她就不会再说那些气死人的话了。 同时,埋在她身体尚未抽出的性器也瞬间支棱起来,开始缓缓抽动。 他动作很慢,不同于之前几次凶狠地入侵,而是浅浅地磨着,抵着那一小片敏感的肉壁转圈。 “……!”许真星呜呜地挣扎了两下,却很快败下阵来—— 该死,她的身体太诚实了,明明刚才差点被操晕过去,现在又被他的温柔攻势撩拨得心痒难耐。 她甚至觉得,睡了老板,还是自己赚了! 吻到她喘不过气时,程澈才稍稍退开。 他一边抽动,哑着声音问,“那你呢?” “我什么?”许真星舒服得眯起眼。 “你是不是也睡过很多男人了?”他的手已经滑到她大腿内侧,掌心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指腹轻轻揉上充血的阴蒂。 “……!”许真星一个激灵,瞬间绞紧肉壁。 “嘶……”绞得程澈倒吸口气,他继续逼问,“快说。” 同时加快动作,指腹用力揉碾,抽动的频率也变得凶狠起来。 卧槽!里外都被程澈拿捏,快感双倍迭加,许真星受不了,连忙求饶: “我说…我说……”她声音破碎不堪,“没睡过……一个都没睡过……” “……哈啊,不…”不行了! 一阵酥麻到极致的强烈感受蹿大脑,许真星软倒在程澈怀里。 程澈像是很满意这个答案,收回手,轻轻吻掉她眼角被快感逼出的泪花。 同时身下动作极尽温柔,精准地挑逗。 许真星红着脸,喘息着推他,“喂,你有完没完……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