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穿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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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宜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昨夜做了个很真实的春梦,梦里的她都爽尿了,一个很会的男人一直在使劲干她,干得她今天醒来脑子都懵懵的,还很累,浑身虚脱了一样。 她洗漱过后坐在妆台前,几个宫女在为她梳头发,她们梳得很轻柔,梳得她又有些困了。 “公主,您得打起精神来,待会嬷嬷要来训妇道呢。” 和宜一听立马皱眉,“训什么妇道?” “您要成婚了,嬷嬷当然要为公主训妇道和女诫呀。” 她不耐烦,“不训,把她拦在门外去。” 宫女很惊讶,“公主,这怎么能行呢?每个出嫁前的女子都要训妇道呀。” 她一听到这种话就来气,“我没心情听,待会嬷嬷来了就说我头痛,见不了人,把她打发走。” 本身她就没精神,现在心情也不好了,和宜抬起眼看着镜,镜中映着的不止她的脸,还有后面桌子上的一套婚服。 那一套及头冠珠链鞋饰早就给她做好了,她一直放着没看,待会要试一下合不合身。 “公主,可这是太上皇让嬷嬷来的。” 和宜撇开脸,“真是没一件事是顺心的,那就让她来吧,大不了我不听就是了。” ..... 婚服就是一件鲜红色的大褂子,上面绣着几团绣样,但里里外外要穿好几层,而且要戴好些饰品,所以弄到最后是又繁杂沉重,和宜觉得不好看。 没想到几年前还信誓旦旦说不要成婚的人,现在就已经穿上婚服等待出嫁了,她心里充满了感慨,要是能像奥都那样就好了,他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但是和宜没有。 “公主,额驸在外求见。” 和宜将头上的大冠子拿掉,一边摘首饰一边说道:“让他进来吧,你们都出去。” “臣参见公主。” 她瞥了他一眼,然后把头上的金钗子也拿掉了,“免礼,你来找我干什么?” 奥都直起腰看着她,“不能这样脱,会把衣服扯坏的。”他说罢便帮她解扣子,“我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昨夜喝醉酒头疼不疼?” 和宜叹了口气,“头不疼,但是我做噩梦了,所以感觉特别累。” 他面不改色地帮她脱着衣服,“做什么噩梦了?” 和宜肯定不能把梦的内容告诉他,所以撒谎道:“梦见你变成鬼来索我的命了。” “所以你在梦里吓尿出来了?” 她笑了,“那肯定没有,只是你披头散发的,像黑山老妖。” 奥都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语气暗暗问:“真的么?我还以为你会做春梦。” 和宜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没有,我只是梦见你变成鬼了。” 他捏了下她的脸,“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尿床过?” 她撇开脸,“当然没有,你怎么莫名其妙说这些话?” 奥都看着她沉默了,只是手上解衣服的动作不停,和宜不禁起了疑虑。 “昨夜你来过?” 他笑了,但那笑容有些奇怪,和宜总感觉自己被他调戏了一样,所以她有些害羞。 “你笑那么难看干什么?怎么不说话?” 奥都抬起眼,“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尿出来了。” 和宜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得不安,昨夜她喝醉出洋相了?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你瞎说,故意骗我的。” 他回过头看了眼殿门,“你不信?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尿了两次出来。” 和宜感觉很丢人,所以佯装严厉斥道:“你别胡扯,不然就滚出去。” 昨夜,他发现和宜尿了之后并没有停,而是更加使劲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额呃.....” 她的身体很有反应,但意识醒不来,梦里的和宜已经啊啊叫了,现实中的她也仅是发出了一点碎片呓语。 奥都抱着她的两条大腿更好使力,他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不再为了忍精而慢慢动,而是凭着身体的感觉蛮力冲撞,直把她大腿撞得啪啪响。 他的喘息声也很大,果然还是不能动太快,这还没动个几下奥都又有射意了,他便放慢了动作。 这么粗的阳根塞进绿豆一样狭小的阴道,不插进去就想射就怪了,奥都撑着手俯在和宜身上,他睁开眼,弯下腰亲了亲她的脸。 “和宜?” 她居然还是不醒,看来醉酒的影响不是一般大,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沾酒了。 想起昨夜的一些片段奥都就硬了,他盯着和宜就像看被捕的猎物似的,好新奇,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她,果然淫是万恶之首。 “我跟你说话你就让我滚?” 和宜看他这样怔住了,她看向一旁,“我只是这么一说,没有真的要你滚的意思。” 如他所想她立马就认怂了,果然和宜只是个纸老虎,看上去架子大,实际不仅没本事,还没有节操。 奥都知道他是个很傲慢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没把和宜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只是因为爱她才不轻蔑。 “对我说话好一点,没了我指不定你哪天就死了。” 和宜眉头微蹙,“不就是颙琰要杀我吗?我又不在乎,你在自以为是什么?” 他很惊讶,“.....你知道?那你还这么张狂?” 她歪着头质问:“我哪里张狂?难道我应该提心吊胆,像个小鸡一样躲在你的羽翼下吗?” 没想到和宜竟然也是有脑子的,他还以为她跟个懒猪一样,成天就知道淫,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管呼呼睡大觉。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对我好好说话?难道你以为太上皇不知道这件事?” 和宜的眼神里难得流露出伤感,“我知道,但是我又没有办法,那我还能怎么办?” 她一点都不傻,随和过度的本质也是对自己漠视,她只是没有心力再为自己做些什么了。 “颙琰倒也不是阴鸷的人,他肯定会给我个痛快的,死不了才应该害怕吧。” 奥都也皱眉,“你一点都不怕死?” 她低着眼似在思索,“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命一文不值,所以我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 本来是想暗戳戳威胁她让她对自己好点的,但现在他却不忍心再说了。 “别这么说自己,哪有人的命会是一文不值的?” 和宜忽然笑了,“我是逗你玩才这么说的,你以为我真这么想?我是没有办法了。” 奥都对她很无奈,“看你那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还以为你真是这么悲观。” 她垂下眼将朝珠去掉,“悲观跟乐观也只是一个想法的差距而已,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悲观。” 终于脱掉这些沉重的首饰了,和宜深深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解着里面的金龙缎衣,“你也别拿这件事吓唬我了,又不是我求你,而且你们蒙古那么多男人,随便和亲一个过去颙琰都不敢拿我怎么样。” 奥都立马皱起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嫁给别的男人?” 她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拿这件事威胁我吗?那我就告诉你啊,你的威胁一文不值。” 奥都不禁抓起衣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嫁给别的男人?” 和宜全然不在乎,“我什么时候是你的过?我一直都是我自己的。”她抬起头看他,“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睡过觉就是你的了吧?” 他抿着唇心里很是紧张,奥都瞥开眼咽了下口水,然后看着她说道:“你就是我的,我们已经要成婚了,你也别想着嫁给别人。” 她笑了,“我也没说不想嫁给你,是你在拿这件事威胁我,搞得好像我没你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奥都还真的希望和宜是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因为他心里很害怕,他怕和宜会背叛他,发现有比他更好的人,转头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想你能对我说话态度好一点,别总是骂我滚。” 和宜低下头,方才他还硬着的阳根此时已经平息下去了,她觉得很可笑,“我说话难听你不也硬了么?还好意思说我,你可真够伪君子的。” 奥都看了眼门,他回过头有些尴尬地说道:“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反正你的身体诚实得很。” 屋内奥都呆的太久了,未免影响不好,门外的宫人便敲门催促道:“额驸,您该走了。” 奥都看着她,“明天来府上找我吧,我祖母和我祖父他们都想见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