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从李成宣知道她怀孕后,偶尔夜里会来看看她。 这日夜里,李成宣竟然想要她,郑秋锦慌张的不行,“你疯了,现在三个月都不到,胎还不稳!” 李成宣却满不在乎,“怕什么?难道你不想我?我可想你想得紧。” “不行!”她得保住这个孩子。 李成宣本就是故意为之,见状,他心里恶劣地泛起快感。 他可以算计别人,却他容不得别人算计他。 他是不讨厌郑秋锦,叫得欢,又跟要不够似的。 还很会讨好他,伺候得他也很舒服,也是最聪明的那个,提早拿到了那份遗嘱,他才有时间篡改。 这么想着,李成宣往椅子上一坐,褪了衣裤,扬起下巴,说道,“跪这来。” 郑秋锦站在一侧,愣住了。 她知道李成宣是要她做什么。 良久,她走了过去,跪了下来,屈辱地爬过去。 李成宣俯视睥睨道,“弄得不好,就让另外一张小嘴来伺候我。” 屋内散发着糜烂气息。 良久,才通。 李成宣多日都在忙生意,也没纾解过。 这会舒坦了,他也泛上情欲,软下态度来,“我轻点?” 郑秋锦已经退开身子,她咽着嘴里的东西,喘着气,说道,“不行。” 因着她弄得时候,他的手还捏着一处柔软,这时他的手往下一伸,已是泥泞一片。 “口是心非的小娼妇。” 一夜残烛落,几经研磨,又犹滴。这次,他不用忍着不给了。 李府园子里,几个丫鬟摘着院子里的花,偶尔说些私房话。 起先只说些还有几年就放出去了,嫁不嫁的话,又说些男人不男人的话。 突然,一个小丫鬟说道,“我给你们说,前几日我上夜,路过秋姨娘的院子,她屋里好像有男人!” 一个头戴红花的丫鬟道,“呀,不是说她怀了先老爷的遗腹子么?” 另一个脸嫩的丫鬟说道,“我听秋姨娘身边的翠如姐姐说,那孩子其实是二少爷的!” 先起这话头的小丫鬟去掐那个脸嫩的丫鬟,调笑地说道,“什么二少爷,是大老爷了。你可不要乱诌,当心被人揪住,还没等你放出府去,就先叫人打死了。” 几个丫鬟年纪小,说说闹闹的不当回事。 夜里,李府书房里,番儿这头与李成宣说,“听管事的婆子说的,几个丫头在园子里攀污主子,还扯上了秋姨娘身边的翠如,正关在柴房里罚她们。” 李成宣问道,“说的什么事?” 番儿犹豫一刻,说道,“说……说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 李成宣翻着账本的手顿了一下,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冷声道,“都拖去角落里打死了,让那个管事的婆子看着,别弄出些响动来,再找个伶俐的丫头给郑秋锦送去。” 夜幕垂垂,李府偏僻的墙根角落,鲜血淋漓,无人擦拭,随着李府一同发烂发臭。 而远在京城的李向旻,人才刚下马车,正要在京城寻一个住处,好待日后走访名士。 第23章 失忆 刚过小雪节气,快到年节,有许多提前回乡的船只会过路嘉平县,炊记食肆也就忙得不可开交。 这日,春根急得火烧屁股似的窜上二楼,说蔺九均帮忙搬东西的时候,从梯架上摔下来了。 人现在昏迷不醒,已经送去医馆里了,只是店里还忙着,他们正不知是开店还是闭店。 秦知夷冷静地吩咐下去,让店里雇工都各司其职,她去医馆看顾蔺九均。 送的是就近的陈容鸢的医馆,秦知夷赶到的时候,蔺九均躺在里间的小床上。 陈容鸢正细细地给蔺九均把着脉,面色沉重。 秦知夷散了散带进来的寒气,有些着急,“送来多时了,怎么还在把脉?” 陈容鸢刚把出些古怪,皱着眉说道,“一刻钟前才送到的,黑白无常要人都没你着急。” …… 秦知夷闭了口,默然好一阵。 突然瞧见蔺九均有要醒过来的迹象,秦知夷知道他看不见,忙握住他的手,“我在,你怎么样了?” 蔺九均感受着手上的温度,愣怔地问道,“你是谁?” 秦知夷瞬间惊恐万分地看向陈容鸢。 陈容鸢摊了摊手,说道,“早跟你说不要急,我就是觉得不太对,才把脉把得久了些。” 陈容鸢又看了一番,确定蔺九均是摔坏脑子,失忆了。 秦知夷彻底惊愕了,怎么就突然失忆了? 但他忘得也太彻底了吧! “我为什么会看不见?” “我们是夫妻?” “我们一道开了个食肆?” 秦知夷再次无力地看向陈容鸢。 陈容鸢说道,“应该是短时间的摔坏脑子了,我已经在他头部的几处穴位扎过几针了。回去睡一觉,兴许明早一醒就恢复了。” 扎穴位还说得过去,睡一觉是什么治疗方法啊! “你是不是庸医来的?”秦知夷深深质疑。 “你看那边,都是我救治过的病人非要送来的。”陈容鸢指了指医馆墙上挂着的大小不一牌匾,挨个念着,“‘悬壶济世、妙手神医’‘华佗在世、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