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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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时掰正她的身子,溺在她的颈侧,带点笑意问:“这是什么?” 说着,还轻轻拨弄几下尖儿。 逗得人几乎站不住。 她半软在他的怀里,牙咬切齿地骂:“顾砚时你个混账,放开我。” “不是赏荷么?”顾砚时一本正经地轻声哄,“我正在赏府里最美那株。” “娇娇儿瞧镜子里这株荷,白里透着粉,轻轻一拨,还会颤呢,是不是美?” “可惜。这么美的荷,今生也只能给我一人赏玩了。” 顾砚时呷着点春意,温声说着。骨节分明的指节,握紧这对沉甸甸的果实,掂弄着,嗓音里带了点儿满意,懒洋洋道:“孙嬷嬷是个会养人的,回头赏她。” 他含./上她的耳垂,吮./着含糊道:“听见了吗,不许给别人看。” 岑听南被他亲得浑身都麻,感受着他温润的气息,已经听不真切他每一句话了。 这样被禁锢着面对镜子,太羞人了,这个混蛋到底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她被顾砚时胡乱地揉,软着身子被掰过去面对他。身上那点轻纱早被扯落,不着寸./缕地袒./露在他面前。 她看见他迷乱的眼,像孤月下荒废已久的寺庙,重新长出草木。 眼里的欢喜一点点泄./了出来。 温柔地将她灼伤。 她颤着,他抱着她。 去牵她的手,不叫她遮挡着,哄她:“娇娇儿乖,放开。” “听话。”他仍旧不紧不慢的,好似眼里野草疯长的人不是他。 他将她抱在腿上坐着,直直望进眼睛深处。 清冷而持正的一张脸上薄唇微抿,说不出的克制与矜贵。 像雪里的松柏,从容而优雅地俯首,慢条斯理品尝着。 绵软的果肉被他剥开,灵活地尝着果核儿儿。 品尝的人得了趣味,愈发不放过。 一面尝着,一面狠狠拍她,清算一样磨她:“这几日总爱躲着我,还躲么?” “说话。还敢躲么?” 岑听南被抽得直颤,呜呜咽咽地喊:“别…子言…别…不敢了。” 她越疼,双臂搂得就越紧,要将这痛转移似的。 听她细碎的声音,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叼着蜜桃尖处惩罚般地啃。 疼得人直哭,一双腿乱蹬。 “不躲了。再也不躲了。” 等到她噙着泪花儿绷紧时,那片春光已经乱得好似被谁摘取过。 顾砚时将她抱回榻上,扯过被子盖住她,见到她浑身的痕迹呼吸又是一滞。 岑听南满脸湿./意缩了缩,顾砚时嘶哑着道:“累就歇会儿。用晚膳叫你起来。” 说罢拉了铃铛,叫人送热水进来。 隔着屏风,岑听南听见屏风后头愈发那边沉的呼吸声。 有水花翻涌着,溅到屏风上,隐约看得更真切了些。 岑听南偷偷瞧着,又不敢看地扭过头来。 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愣愣地看着帐顶,被咬过的地方还疼,可是又酥酥麻麻回荡起舒服来。 她想着他,轻声问:“顾砚时……要我帮你吗?” 屏风后头动静一顿,须臾他喑哑道:“喊我名字,娇娇儿,喊我。” 第34章 灯火下楼台(5) 等到屏风后头终于渐渐静下来,天已经黑了下去。 屋内没有掌灯,两个人处在黑暗之中,分立两头,外头有明明暗暗的灯火幢幢,远远能听见丫鬟小厮们交谈的动静。 唯他们,像被这世界摒弃了似的。 在黑暗里,一个喘着,一个无声望着帐顶沉默。 真是荒唐啊,岑听南想。 偏这荒唐事被他哄着做了一回又一回。 她也渐渐得了滋味似的,陷了进去。 岑听南很难昧着良心说自己不快乐,哭着喊着的时候身体都是欢愉的。可她心里又总惦记着,想起这人并不真的是她要相许一生的夫君。他们两个,不过是恰好同路了那么一小段。 往后的日子那么长,两个人办完心照不宣的事,也总是要分开的。 届时寻个由头,成全了这上京城第一桩世家女和离的美谈,他们 也会如同圣上与贵妃那样,大路两头,分走一边。 往后他会有他真正的妻子,两个人举案齐眉,儿女成群。而她也会在改变一家人的命运后,离这是非不辨的权力中心远远的。 他和她终究会是陌路。 只不过同行了这样一段荒唐岁月。 岑听南胡乱地想着,脸上的湿意越来越甚,初初还是快乐过后的证据,再到后来竟演变成了怅惘,黑暗里头小兽似的啜泣起来。 可这啜泣没能持续太久。 屏风那头本寂静下去的水声,再度翻涌起来。 是顾砚时起了身。 布料淅淅索索在身上划过,那道颀长结实的身影越过屏风和黑暗来到榻边。 “怎么还哭起来了?是哪里疼?”顾砚时将她抱在怀里,小猫儿似的哄着。 岑听南倚着他温热的胸口,揪着他的衣襟将眼泪胡乱抹去,抽噎着道:“屁股疼。” “我看看。” 岑听南拦着他的手:“没……没事,过几日便好了,你下回轻点。” 她的声音轻而柔,羽毛似的落在顾砚时心头,挠过他石头一样冷的心上,酥酥麻麻的。 顾砚时勾了下唇:“好,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