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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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的眼睛。” “你该叫我什么?” 岑听南迷离地喊:“……顾砚时。” 顾砚时眯着眼:“不对。” “……子言?” “不对。” “你该叫我,夫君。” “………”她细若游丝地哼,仍然拒绝喊。 嘤咛着又趴下去,去蹭他的腿,唯想借此寻求一丝丝慰藉。 这背离她认知的行为,叫她恐慌而迷乱,她迫切地需要顾砚时将她从这深渊中托举起来。 不要笑她,不要轻视她,不要…… 顾砚时温柔地抚着她单薄的背脊,一下又一下。 他知道她所有的不安与惶恐,更为她此刻全然的交付而感到兴奋。 兴奋得他都痛。 这样一轮天上明月,这样高贵而宝贝的明珠,此刻伏在他的腿边,就像被驯服的小猫。 他为她的心甘情愿而欣喜若狂。 他发了疯地想要彻底占有她。 第43章 灯火下楼台 冰冷的戒尺撑着岑听南的身子,将她一点点支起来。 岑听南被逼着,不得不仰头直视面前修长舒朗的身影。 “跪直了。” “知道自己为什么跪在这儿么?”顾砚时声音比眉目更冷淡。 她不敢看他眼睛,怕被那里头浓烈得几乎有实质颜色的热意弄伤。 “我不听话……”岑听南小声犹豫道。 如玉指节松散地握着戒尺,狎玩般拍了拍她的脸。 “娇娇儿聪慧,分明什么都懂。”侧脸如玉的人,说起话来偏偏不如外形雅致,透着让岑听南害怕的恶劣,“可怎么偏偏这一赌气,就非得同我对着来呢。” 他笑得太轻了,没有着力点,岑听南的心便也跟着落不了地。 她拧过头去,有些不服:“你也说是我的身体了。我还没处置权么?” “啪。”戒尺重重落在她高举的手心之上。 疼得她一抖。 “还嘴硬。”顾砚时此刻的面容变得寡淡,像沉寂的黑洞,里面正蕴着一场危险的海啸。 “这具身体,可不是你的。” 此后,都该是他的。 “任何时候,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明白了吗?娇娇儿。” 海啸卷上了岸,拍起惊涛。 岑听南撇撇嘴,又在他注视的眼神下,到底还是迟疑着点头。 “乖。” 戒尺不疾不徐落在她的掌心之中,一下又一下。 火辣辣的疼,带着麻。 却也让她带着尘埃落定的安心。 “啪。” “啪。” “啪。” 清脆的声音安静地回荡在七月高朗的天空下,这隐秘而危险的事仿佛也突然见得了光似的。 戒尺落得很慢,握着戒尺的颀长身影在日头下泛着一圈晕,手背也泛起青筋。 这一切都逐渐模糊在岑听南眼中。 疼痛将她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 实在太疼了。 最初的疼是生涩的,凝滞的。等到热意从掌心泛起后,刺痛感也随之而来。 前一下的刺痛还未过去,后一下的刺痛又叠加起来,她的手心都快要被打肿了。 她想起岑闻远小时候挨了板子躲起来哭的样子,那会儿他也这么疼么? 岑听南小幅度瑟缩着,呜咽起来,身子也跟着晃。 “疼,顾砚时,我好疼。”她艳丽的脸上绽着泪,像雨后带露的花。 “疼就对了。”顾砚时的声音不似平日清越,含着哑,“不疼,你怎么长记性?” 他的口吻像是训斥,又像是温柔的审问,一遍遍磨着她,质问她,问她还敢不敢这样不疼惜自己。 “呜呜呜,吃冰的疼,加起来都没有此刻痛。”岑听南有些委屈,眨着眼不受控放声哭起来,更颤着红肿的手想去贴近他,求他放过她。 却被顾砚时用戒尺更大力地拍掉。 她只好捂着手落泪。 冷硬戒尺戳着她的肩头,顾砚时厉声训她:“跪直了,不许躲。”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有黑色的寒意渗出来。 岑听南咬着唇,眼里盈满水汽,在冷凝的视线中,一点点顺从地跪直了。 四十下戒尺很快被打完。 她疼得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可眼泪早在顾砚时厉声的那瞬间被蒸干。 他凶她。 他凭什么凶她? 她都这样配合他了,不顾礼法,没有廉耻地做了这么荒唐的事,他怎么还可以凶她?! 于是岑听南倔着不肯将自己的软弱再给他看。 顾砚时此时早坐回了椅子上。 见到岑听南咬着下唇犯倔的样子突然低低笑起来:“还是不服。” 岑听南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虚无地落在下头满池的荷花上 。 她有点难过,手心疼得很难过,膝盖跪久了也生硬得让她难过。 可更难过的是她突然很不理解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她明明是爹娘放在掌心娇宠长大的贵女,为什么放着端庄的世家女不做,要在这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丫鬟一样被他训。 尽管这男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从前她听娘亲说,大部分的女人出嫁后都会这样被夫君规训。 有些命途悲怆些的,还会被罚跪祠堂,三日三夜不给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