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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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傲气引得顾砚时心头发痒,低下头,追着她的唇去亲她,要把她亲服气似的。 “哪有刚训完人就又亲的。”岑听南扭头瞪他。 顾砚时弯了点眼,带着不容置疑:“谁让我喜欢。” 不光亲这里,别的地方,他也想亲一亲。 若不是怕她着了凉,只那单薄雪白的脊背,半遮半掩的露在空气中,可比什么盛放的花儿都要来得美不胜收。 可惜不能多瞧。 顾砚时在心头可惜地啧了声,大步迈进房中,将岑听南摔进柔软的床帐中间。 整个人连带着欺了上去。 山一样囚着身子底下的人,冷着眉眼看她:“还差我三十藤条,想好求饶时说什么了没?” 岑听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脑中好似千万朵火树银花迸裂。 藤条?那东西可比戒尺疼多了! 岑闻远从前同人打架见了血,爹爹才会祭出这东西来抽他,抽得背上都是血痕才肯停。 岑闻远的脸都被打得苍白了,哭哭啼啼地认错,直道自己再也不敢了。 他那么倔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东西。 顾砚时竟要用藤条来对付她? 岑听南真的害怕了,推拒着身上人,带了哭腔:“不要,我怕疼。不要藤条。” 顾砚时闻言温温和和笑起来:“这么怕啊。” “那可得把娇娇儿绑起来,你说呢?” 第44章 灯火下楼台 顾砚时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卷麻绳,贴着她纤细的手腕绕了两圈。 岑听南踢着他,一个劲儿想往后躲。 顾砚时不知为何又将那团绳解开,扔到地上。 “这绳不大好,刺太多。”以她娇嫩的肌肤,大约捆个半柱香的时间就得喊疼。 岑听南眼睛闪了闪,亮起点希望:“那今日不如就这样算了。” “你倒是会想。”顾砚时不疾不徐刺她一句,“过来趴好,别逼我用强。” 岑听南不大情愿,磨磨蹭蹭靠过去,他的耐心告罄,将她捉过来圈在怀里,半搂半抱着,抽出腰间系带,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细细捆在一处。 自从上次在湖心亭闹过后,他就只用绸缎做腰带,连点缀的金银玉石都没有。 或许是怕不小心弄伤了她? 想到此处,岑听南突然又没那么怕了。 这人惯有分寸的,从不会做真正伤害她的事。 她靠在顾砚时胸膛前,任由他修长的手臂绕过她,在她身后打 了个结。 “动动看,手臂会麻么?” 岑听南依言动了动,束缚的感觉是有的,却没有不适。 她突然有点想笑,这人口口声声说着算账,却处处怕她难受。 “麻,酥酥痒痒的麻。”岑听南软着嗓子,反过来逗他,“左相大人弄疼我了。” 顾砚时看穿她的小花招,不为所动:“还有更疼的在后面。” 说着伸手一揽,拎着她掉了个身形,跪在床上,背对着他。 岑听南的外衣被他毫不客气的剥落,衣物窸窣落地,只剩里头一件肚兜贴在雪白肌肤上。 “青色的,倒是衬你肤色。”顾砚时手指挑着肚兜,不紧不慢笑了声。 岑听南装出来的那点儿气场瞬间消弭了个干净。 这姿势委实太羞人了。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比做了点什么还要羞得多。 顾砚时将她按趴在床上,用她的衣物将她的双腿曲起,也捆在了一处。 她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鱼,横陈在他面前,任他处置。 岑听南羞得眼里又渐渐盈着水雾了。 “顾砚时,你将我放开……有什么好好说不成么?”她哀求道,“这样又丑又难堪。” “不丑。娇娇儿是全上京城最漂亮的。”顾砚时扯了扯唇,倒是难得说了句好听的。 岑听南觉得他又在哄骗她,这人总是哄她,就像此刻,哪里是为着同她清算什么不信任、郁文柏一类的问题,他分明就是想为难她。 想见她哭,想见她难受,想折磨得她心里蚂蚁啃噬似的痒。 岑听南偏不让他如愿。 她将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咬着牙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疼,都不要发出声音,绝不让顾砚时得逞。 顾砚时见她这幅自欺欺人的作态,笑了声,低低徐徐地逗她。 “非要忤逆我啊?”有本事一直别出声。 他轻轻挥了挥手中藤条,“咻咻”的破空声便传来,惹得小姑娘一颤一颤的害怕。 却始终没落到该落的地方。 那声音悬在岑听南头上折磨着她,害怕且惊颤,可又带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期待。 会比戒尺更疼么,疼过的地方,也会那么快乐吗? 犹疑不安过后,岑听南终于鼓足勇气,软声缠他:“顾砚时,你轻一点呀。” “好说,叫声夫君来听听。” 顾砚时周身凌冽而清寒的气息,被他这一展唇,化了点雪意。 ……就说这人的好名声全是假的。 但岑听南看着他的眉目,突然觉得自己选夫婿的眼光……好像还不错。 - 这场从藤条开始的折磨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 荒唐煎熬光了白昼,迎来声声夜雨。 九夏时节的雨急,碾花入泥,摧残花枝。 岑听南觉得自己就是那被摧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