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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陈曦,在床上,喊她骚货。    宋昭阳觉得自己魔怔了,近日一闭眼就浮现妻子的惨状,现在变成了陈曦的奶桃。    紫红色正在涨奶的,娇俏的粉的。    垂在他面前,也丝毫不变形的。    陈妈妈很疼爱外孙,时不时往陈曦家跑,宋昭阳每次见她出门,都很想跟上去。    但他没资格,他不配。    他是个成年人,宋父老了,不能总让自己爸爸担心。    宋昭阳整理了最近纷杂的情绪,回公司上班。    身边还有一些老员工,见到他不知说什么好——他妻子的死讯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他不分日夜地工作,终于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意外地,是陈曦提着保温杯来给他送饭。    有调皮的发从她耳侧滑落,他下意识地伸手,被她躲开了。    他知道这是她亲手做的,因为她厨艺并不好,和当年一样。    第二日又变成秘书给他送饭。    穿着低胸装,身子向他倾一倾,那条沟壑就露出来。    知道他亡妻的人,一半在哀悼,一半在想着怎么攀上他这个钻石王老五。    陈曦还在公司里工作,休完产假就回来了。    五年,她用业绩说话,做到了营销经理的位置。    他没话找话,跟她说,“你可以在家待久一点的……”    不,千万别回去!    他在心里呐喊,回去了他还怎么见到她?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没经大脑就说出了有损自己利益的话。    陈曦公式化地笑,叫他宋总,“家里有婆婆照应,没关系的。”    他有些惊讶,她的婆媳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宋昭阳看着她蝴蝶一样周旋在众人间的身影,看着男同事对她露出近似痴迷的眼神,看着女同事对她崇拜亲切的目光。    对啊,她一向会做人,只有在他这里,才会失了冷静。    教授去国外交流了,他在陈妈妈和她的交谈中得知。    周末,陈曦带着儿子来宋家吃午饭,孩子晃晃悠悠地走路,    她揉着眼睛,在自己妈妈面前一向是小孩的姿态。    陈妈妈心疼地摸她没化妆而暴露出的黑眼圈,让她去睡一觉。    她在自己妈妈家,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给了他可乘之机。    女人睡相很好,不像他——以往两人睡,很多次醒来都是她一个人蜷在角落,被子也被他夺了大半。    屏着粗重的喘息,他小心翼翼地解了她的衬衫。    她的内衣搭扣竟然在前面,他欣喜若狂,在心底,隐隐有一种,她是知道的,她是默许的期盼。    真的是紫红色,成熟的葡萄,挤一挤,还有些白色从小缝里流出。    他立即贴上去,半掀起眼皮观察她,见她仍是熟睡的样子,舌尖卷着那颗,收着腮帮轻轻嘬弄。    不过是很小的刺激,一股奶味便在他口腔里蔓延开。    她咬住唇,忍着呻吟,身子轻轻颤动。    她醒了,但她不愿看见他。    加大吸力,他甚至把半只奶桃都啯进嘴里,手要去摸她的下身,被不再装睡的女人制住。    他不想放开她,随便摸来个条状物的东西把她双手捆起来。    他要强奸她。    她毁了自己的生活,她活该被虐待。    利刃劈开她久未有人造访的蓬门,抽动了两下就带出水液。    娃娃脸上是恶劣的笑,他说,“松了,刚生完孩子的缘故?”    女人羞愤的表情让他愉快,重重撞了两下,他说,“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他没能逃过中年人性能力下降的魔咒,只能在她噬人的体内缓慢地动作,以免闹出笑话。    楼下还有她和别人的儿子,她不敢大声叫,只细细地喘,催促他快一点。    她熟知他身体每一个反应,在他红着脖子冲刺时,她让他拔出去。    像两人第一次一样,他堵住她的小嘴,囊袋紧压着她的花唇,内射。    宋昭阳看她冷静地处理自己的身体,他问,“当年,你说怀孕了……”    女人不甚在意地说,“打掉了,又没人认。”    苦笑,宋昭阳骂自己,自作自受。    只留他狼狈地躺在大床上,胳膊挡在眼睛上,静静地哭。    执念(真渣男)11    11    宋昭阳以为她还忘不了自己,她还爱着他。    发微信约她干点什么,发现自己被她拉黑了。    利用工作上的特权,他让那个想攀上他的秘书叫陈曦来办公室。    她穿着包臀的裙子,上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端的扣子。    “把门关好。”    他要在这里操她。    扒了她虚伪的面具,把她肏到叫他老公。    女人不肯靠近他,站在门口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他转着笔,也不逼她,“你可以不听话,那我就把你婚内出轨的事告诉你老公。”    他笑得夺目,“怎么样?套路是不是很熟悉?”    她也曾不止一次地这样威胁他。    看她屈辱地抿唇要锁门,他突然喝住她,“不用锁了,过来!”    有人进来又怎么样,他不介意和同事分享别人妻子的淫态。    公司不知多少男人,想着她撸过管吧。    秘书进来汇报下周的行程,他面上把她调戏得娇嗔他坏人,身下的鸡巴却被陈曦伺候着。    “明天,洗干净在君悦606等我。”    他如是吩咐,看秘书雀跃地离开,临走前冲他飞了个媚眼。    门被关上,他背靠着办公椅,舒服得仰头轻哼。    女人口活一向好,弄得他欲仙欲死。    “趴下,我要干你的骚逼。”    花道已然湿泞,他们像狗一样交姌,囊袋不断撞着她的臀缝。    “宋总——”    “咦?刚刚还在呢?”    不懂规矩的秘书。    肉棒被穴肉绞死,宋昭阳脱力地趴在她背上射精。    揉着她两团乳肉,他抽出软掉的鸡巴,却还不舍地用小鸟顶她软弹的臀。    掰开还在颤动的两瓣,他欣赏着别人妻子的穴,流着他的白精。    最后拍拍她的臀,他像个完事的嫖客,让她出去。    没有半分怜惜。    他愈加过分,要求去她家里做客。    她万般拒绝,最后只能妥协,老公还在国外,她把孩子送到婆婆家,谎称自己要出差几日。    像五年前经历台风的那次,他们一直纠缠在床上,他软掉,不能用鸡巴干她时,就拿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插她,玩弄她。    昂贵的钢笔陷在女人的媚肉里,被男人只捏着个末端在穴里搅。    “不是喜欢勾引我?”    他在报复,以前她在微信给他发自己用笔自慰的照片。    “你不知道你那副骚样,被阿翎看见了。”猛扇了下她的奶子,听她哀哀地叫,又温柔地抚摸,“可她什么都没说,当做没看见。”    他的阿翎一向宽容,就算看见别的女人给他发艳照,也不会和他闹。    那么好的阿翎,没了。    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一直巴着自己,他怎么会和阿翎远赴美国躲她,阿翎又怎么会死?    粗糙的麻绳把她乳肉勒得更加诱人,手和脚绑在一起,她只能屁股朝天地任男人干。    她这五年,身子成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