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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阮软穴肉收缩,褚云舒低低吐出一句脏话:“操。”    迷迷糊糊的脑袋清明了些,阮软赶紧用手去推他:“你……你快拿出来,有人在叫我。”    少女说话软糯无辜,仿佛一只被他提住后颈子睁着玻璃球般的眼珠子求他放了的小狐狸。    褚云舒坏心骤起,抵着挺翘的小屁股在她体内旋转:“她又看不见……我在操你。”    说着,他抽出肉棒又缓缓地塞进去,诱哄道:“不用害怕,你直接回答她就行。”    阮软咬唇,扭头瞪他。    “你现在可威胁不到我。”他往前一撞,阮软身子也跟着晃动,嘴巴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极短的娇吟。    可能被顾憬听到了,传来一句比刚才更紧张的问话:“你怎么啦?软软。”    身后的混蛋一下比一下迅速地往她身体里插,他的耻骨不碰到臀部,发不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她恼怒地瞪始作俑者,却在满脸春色中,被那个笑嘻嘻的少年误认为某种欲求不满的信号。    “软软!你要是还不出声,我就撞门进来了啊!”    于是,狡黠的少年弯下腰,趴在她的背上,巨根一顶到底,浅浅地抽插:“哎哟哟,她要是进来了,看见我们这个样子。”    “阮软同学被她的哥哥插得腿都站不稳……”    他伸出舌头,舔着阮软白净的耳垂:“啧啧啧,怎么水越发多了?”    “你闭嘴!”阮软拿手推他,被褚云舒折在背后。    “告诉她,你没事……”    “软软!”门外还在喊。    阮软捏紧拳头,“顾憬,我没事……”    “我听见你屋里有声音,需要帮忙吗?”顾憬酒意未消,身上没什么力气,想着阮软都回答了,她也不必大惊小怪。    “不……需……要……”她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用了全部克制力。    褚云舒这个混蛋一直顶着她的软肉厮磨,若不是他提着她一只手臂,她恐怕会掉下去。    “哦。好吧。那我回去睡了啊。”    哒哒几声,对面嘭地关上了门。    阮软松了一口气。    “乖……”褚云舒弯着眸子,含着她的耳朵轻咬,“我要开始了哦…”    什么……什么开始?    然后,她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慢慢退出去,褚云舒也从她背上离开,她望向镜子里。    褚云舒一边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他轻柔地将阮软的腰肢往下压,两颗丰满的乳房正好垂到梳妆台的木檐。    她来不及细想,甬道里被人突如其来地闯进来,像是一根巨棒要捅穿她。    穴水丰沛,巨棒翻江倒海之际,捣出许多水汁,有些甚至溅到了褚云舒的腹肌上。    和那些汗液混在一起,仿佛细小水流一样汇入两人黑压压的姌合处。    “呜呜……啊……呜…”    阮软两只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她透过泪水看着镜子里的她和褚云舒。    两个人都很热,身体上全是汗水,但明显褚云舒更热一些。    那些汗水从他剃得很短的寸头里往下流,流到他长长的睫毛上,再流过他的脸庞,流过他的喉结,胸肌,八块腹肌,一直流到她的穴口,合着他们性交的淫水,沿着她的腿往下流。    这样想着,阮软绷着小腹又泄了。    她浑身哆嗦,五官皱在一起,抖着小屁股一颤一颤的。    “啊……”    褚云舒料不到她竟然这么快又高潮,马铃口被淫水一冲刷,他又没刻意控制,一下子精意上脑。    他赶紧抓着阴茎往外撤,刚刚抽出来,一泡浓精射在了梳妆台上,有好几滴还溅到了阮软的手臂上。    “呼……”    这时候,屋外传来十二点的大本钟声。    阮软被操得晕乎乎的,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他们好像做了三个多小时。    “喜欢吗?”褚云舒喘着粗气,亲她的脖子和肩膀。    “……”阮软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她腿有点软,底下疼肿疼肿的。    等她平复过来,她立刻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挥开趴在她身后的褚云舒。    褚云舒一时错愕。    她径直往浴室走去,褚云舒回过神来,捏住她的手腕:“软软?”    “走开。”阮软正眼看他。    若不是她眉梢尚带春色,两只雪白的胸乳还留着他用力捏过的指痕,他恐怕难以将她和刚才在他身下承欢的少女联系起来。    不过,他很快释怀。    似乎每一次,她都是这样。    “嗯。”他微笑道:“软软要去洗澡吗?我们一起洗啊。”    “不要。”她指着梳妆台上那滩乳白色的东西:“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他跟着去看,再回过头,阮软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    “啊……果然和以前一样呢。”    褚云舒躺在床的右边,阮软背对着他躺在左边。    他不喜欢离她太远,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抱着她整个身子。    “回去。”阮软说道。    “晚上好冷。”褚云舒在黑暗中笑弯了眼睛,“我只有抱住妹妹才不冷。”    “滚开…”    “看在哥哥刚刚那么卖力的份上,让哥哥抱抱。”    “……”他真是无赖极了,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沉默一会儿。    “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啊,我以为你没看见呢。”褚云舒话里透着愉悦:“原来软软这么关心我,我好开心。”    “……”阮软咬牙:“你死了算了。”    “我才不死,我要陪着我的软软一辈子。”他将头埋进阮软的脖子里撒娇。    头发茬子扎得阮软很不舒服,阮软嫌弃地把他的头拔出来,给了他一巴掌:“说正事!”    “父亲打的。”    “……”气压肉眼可见地低沉下去:“为什么?”    “嗯……”他迟疑不说。    “是不是因为我?”她沉声道:“宴席的事情。”    “你这三个月就是在养伤?”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来找她了,以他那狗皮膏药的秉性,别说三天,就是三个小时,只要他有空,都会来烦她。    “诶。”褚云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软软怎么这么聪明啊。”    “哥哥都没办法骗你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不过软软这么关心哥哥,真的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