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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好心情,说:“我是薛耀,路棠最近有好好看我吃饭,我们都过得很开心,在等你们回来。希望你们也玩得开心。”    我与路棠对视一眼,再转过脸,面对摄像头露出笑眼。    我想我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的,因为路棠也笑了。    “爸爸妈妈,元旦快乐。”我说。    路棠看了一下时间,说:“他们那比我们晚,咱们早上醒了再发。快要过零点的,你记得零点给她发个红包。”    再过一会就是严珞希的生日,我和路棠怎么也想不出来合适的生日礼物,最终说两个人合成一份给她发红包。    他起身去泡了两杯奶茶回来,看着我愣在床上,问我怎么了。    “发多少合适啊?”我抓着手机问。    他瞥了我一眼,说:“你准备微信还是支付宝啊?”    “我想她应该会想要支付宝。”我说,“我想。”    “你去问下,再问问她红包要多大。”路棠递了杯奶茶过来。    我给严珞希发了条微信,她直接电话打了过来。    “你们是打算干嘛?送我红包是吗?”    我按免提,伸长手,踹了一下路棠。    他笑了下,说:“对。”    “直接给钱不太好吧?”严珞希有些难为情。    “我和薛耀不会挑礼物,怕买了你不喜欢。”路棠直说。    严珞希笑了笑:“那就不用送啦。礼轻情意重嘛。而且又不是你们自己赚的钱,这样发红包很说不过去诶。以后吧,哪天赚了第一桶金可以请我吃香格里拉。”    “可以的。”我说。    在即将挂掉电话的时候,我喊住了她。    “怎么了吗?”她问。    我和路棠看着墙上的钟,在烟花炸开的那一刻,说:“生日快乐。元旦快乐。”    严珞希笑着:“谢谢耀耀和棠棠。你们也快乐。晚安。”    我和路棠挂掉电话,还是给她发了一个红包,面额不算太大。    “元旦快乐。”我听见路棠在躺下抱着我的时候说。    “元旦快乐。”我说。    我们俩在新年第一天睡到了早上十一点。    还是因为有人打电话来才醒的。    我爬起来摸手机,路棠醒过来看着我。    我拿着手机躲回被窝里,接起电话:“喂?”    听到电话里的人说的话,我才睁开眼睛,说:“我在同学家里。”    “我喊您一声爸。是因为我们的确有血缘关系。”我坐起身,“家里反正都只有我一个人,我和我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为什么不行?何况我在不在家里你会在意吗?要不是你今天回家你怎么会知道?”    薛胜平听我说了一大堆,有些生气,但是明显没抓到重点:“你去女孩子家里住了?”    我:……    “不是,男生。”我瞥了一眼笑得非常开心的路棠。    “行了,我今天回去陪您吃个晚饭不然?”我真是没撤了。    “成。把你同学带来。”他挂了电话。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去厕所洗漱。    “怎么了?”他跟进来,站在我旁边拿起自己的牙刷。    我含糊不清道:“我爸哟起李次幻。”    路棠摸了一下我的头,说:“刷完牙再说。”    吐掉最后一口水,我擦了擦嘴,对路棠说:“我爸要请你吃饭。”    “你爸爸?请我吃饭?”路棠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刚刚对话内容你应该也听到了。就是他回家发现我不在家,我说我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以为是个女生,我说是个男生,他就让我带去见见。”我简单直白地叙述,“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怪?又不是对象,为什么要…”    我说不下去了。    因为路棠的眼神太怪异了。    能看得出来他很开心,但是除了开心之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情感。    我不是神,所以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就自己问了:“你这么开心干嘛?”    “你和你爸说你和谁在一起?”他眯眼。    这么长时间我的脸皮已经很厚了。    “喜欢的人呀。”我说。    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路棠的不要脸程度,是我始料未及的。    “是呀。我们耀耀这么喜欢我呀。”    你话太多了吧。我瞪他一眼。    可是我为什么会选了这个定语来形容他呢?    薛胜平让我们来的地方看起来就特贵。    反正我和路棠没事就不会来吃。    他订的位置就在窗边,不用走进去都能看到。    在知道那个人是薛胜平以后,路棠感慨:“果真长得好看这件事是遗传。”    嘴巴还挺甜的。    “爸。”我走过去喊他。    “你来了。”他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身后的路棠。    路棠展现出了他良好的家教,上前一步,点头致意:“薛叔叔,您好。我是路棠,薛耀的同学。”    薛胜平应该是对他挺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他坐下来。    我让路棠坐在里面,自己坐在他旁边,假装没有看到薛胜平的表情。    我知道他一定会希望我坐在他身边。    可惜我不会。    薛胜平还没点,等我们来了才问。    路棠点了个牛排,就把菜单推给我。    反正不花我的钱啊,不吃白不吃。    我帮自己和路棠点的都是贵的,虽然不多,但是个个都贵啊。    薛胜平看见我这样也没有任何不耐或者生气的表现。    这顿饭吃得很没有什么意思。    薛胜平会问路棠一些问题,都是最普通的问题,没有太涉及隐私,属于一个正常的界限。    但我却不那么乐意。    这是他要参与我生活的表现。    而我现在已经要十六岁,即将成年,过了最恨他的时候,也不对他怀抱任何别的希望和情感。    我喊的所有爸爸,是因为我身体里流着的血。    那些脱氧核糖核酸。    我所有不为所动,是因为我记事来感情和记忆的空缺。    这些空缺已经这么多年了,现在早就不需要人来填补了。    路棠看出我兴致不高,在看我吃完以后就说:“多谢您今天破费款待。我和耀耀要回去了。您路上小心。”    我起身穿上外套,让路棠出来。    “耀耀。”薛胜平喊我。    我看着他,说:“以后你要回家提前说,我会回去的。”    路棠说了再见,就带着我下去了。    外面很冷,他看着我,说:“我们回家了。”    我点头,任由他牵着。    “薛耀,我还是想问你,你早上为什么和他那样形容我?”在等的士的时候,他又问。    我有些心烦,不耐地抬头说:“说实话怎么了啊?我就是想告诉他,我很好,喜欢别人不喜欢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