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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延君五年前就立了遗嘱,等他死后,名下的股份全部留给孙女秦昭里。    这件事,除了秦延君本人,只有方秘书和管律师知道。    方秘书走到门口,听见一句:“我明天就去改遗嘱。”    次日。    司机请假,方秘书来接秦延君:“董事长,要送您去管律师那里吗?”    秦延君板着脸,神色严肃又冷漠:“去公司。”    方秘书多嘴了一句:“您不是要改遗嘱吗?”    秦延君眼里有三九天的冰:“今天没空,明天再改。”    好吧。    方秘书不作声了,他打算明天再问问董事长,要不要去改遗嘱。    第337章 火辣辣的夜,终极boss(二更    晚上,姜灼接到了学院刘老师的电话。    刘老师同他说了留学的事,实际上不单单是留学,伯拉里音乐学院的交响乐团也给姜灼抛了橄榄枝。    姜灼听完,回复说:“刘老师,我想再考虑考虑。”    “你还要考虑?”刘老师很不赞同,“伯拉里学院的史密斯教授很欣赏你,如果你能入学成为他的弟子,等同于成功了一半,史密斯教授不会等你,机会更不会等你,姜灼,你要好好把握。”    他思考了很久:“好。”    挂了电话,他从阳台回到客厅,秦昭里和姜烈在看电视剧,是个很狗血的剧,两个女孩子边看边吐槽。    姜灼坐到秦昭里身边:“阿烈,你先回房间。”    姜烈已经是大姑娘了,懂得少儿不宜:“哦。”    她回房了,顺便说:“我要做听力,会戴耳机。”    她把房门关上了。。    秦昭里拿起遥控,按了暂停:“有事要说?”    “嗯。”姜灼说,“伯拉里学院的留学生名额出来了,里面有我。”    他有点闷闷不乐。    秦昭里说:“这是好事啊。”她没有表露出一点负面情绪。    她知道,她现在只要皱一下眉,姜灼脚上就会多一个枷锁,会走不动。    他刚好相反,满眼忧虑:“最少要去两年。”    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跟他面对面,很平静地问:“寒暑假有吗?”    “有。”    “平时节假日呢?”    他垂头丧气的:“应该有。”    他还没在她面前表态,她就已经开始安排了:“寒暑假你回来,节假日我过去。”    他不作声,闷着头过了半天,念叨了一句:“两年太久了。”    秦昭里其实一点也不想异地,甚至有点害怕,怕距离会让他们生疏,可是她不能绊住他,她见过他拉大提琴的样子,见过他在舞台上演奏的样子,见过他手上练琴磨出来的茧子,她知道他戴着助听器走到今天有多难。    她不能犹豫,不能表现一点点不舍和不安,她坚定地说:“就算是五年你也要去,机会不会等你,但我会。”    姜灼皱着眉,很失落:“你不留我吗?”    如果她留的话,他走不了的。    秦昭里摇头:“你想去不是吗?”    是,他想去。    他想早点独当一面,想给她满身荣耀,想成为让她骄傲的人。    可是,可是    他很难受:“我舍不得你,不想跟你分开。”    “那我们约好,一个月要见一次,不管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才一次。”    他重重地叹气。    秦昭里有点哭笑不得,天南地北,她有她的忙碌,他有他的学业,每个月见一次其实已经很难了。    “我们不能太贪心。”    姜灼继续叹气,蔫头耷脑的,很忧心忡忡,他其实有点害怕,怕异地久了会失宠。    秦昭里问:“什么时候动身?”    “六月初。”    “还有半个月。”她躺下,头枕在他腿上,身体侧着,面向他的小腹,这个姿势有点危险,她眼神也有点危险,“男孩子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是警告哦。    姜灼点头:“嗯。”    她继续警告:“不可以跟别的女孩子走得太近。”    他继续乖乖点头:“嗯。”    “男孩子最好也不要。”秦昭里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现在的男孩子有的也会找男朋友。”    他都答应:“嗯。”    “不要半工半读。”秦总说,“咱们家有钱。”    秦总虽然放弃了一个集团,但秦总怎么可能没有私房钱。    她呼吸热热的,喷在姜灼小腹上,他身子往后靠:“我不想花你的钱。”    霸道总裁语录又来了:“尽管花,我都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    姜灼舔了舔唇,喉咙好痒。    他再往后退一点点:“我答应你不做别的兼职,只做跟专业有关的。”    秦昭里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躲:“还有半个月你就要走了,我要先补回来。”    他身体有点僵,表情愣愣的:“补什么?”    秦昭里站起来,把他也拉起来:“我们去隔壁,免得姜烈听到。”    他知道补什么了。    买两套房子是很必要的,因为秦昭里做任何事都很大胆,很直接,很过火    房间门关着,秦昭里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姜灼,我不想用。”    他们家和大多数的别人家都相反,通常是秦昭里乱来。    姜灼努力维持平静和冷静:“不可以。”    秦昭里找理由:“安全期不要紧。”    这句话可以称得上是渣男语录了。    秦昭里经常借此耍赖。    “要紧。”姜灼摸到床头的盒子,“我们还领不了结婚证,而且我要留你一个人在这边,不能有意外。”    “哼。”    某人不满意。    她很女王地说:“你躺下,我要自己来。”    “……”    过了会儿。    “哦。”    次日,刚过辰时,太阳普照,山间的雾气还没散去,白茫茫里葱绿色的山峦和树木模模糊糊,寺庙的敲响钟声,堂前的小沙弥坐在柏树下,垂着光头,在用竹子编箩筐。    像梦回仙境。    小沙弥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施主。”    来人拄着一根导盲杖,后面跟着一个领路随行的人,他眼神暗淡无光,没有焦距,问小沙弥:“你师傅呢?”    “师傅在诵经。”小沙弥抱着个编到了一半的箩筐,“施主,你是来还愿还是来祈愿?”    对方说:“我来祭神明。”    他说完进了佛堂,与他随行的在外面等。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拄着盲杖出来。    小沙弥的箩筐已经编完了,跟他的脑袋一样大,他抱着箩筐去捡树下的松子,和尚袍外面穿着袄子,童音清脆:“施主慢走。”    对方回了头,问道:“小和尚,你说人是性本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