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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眶含着泪,哽咽着喊了声“妈,我错了。”    郑母冷着脸,“晚了,你什么时候去公证处,我们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什么公证处?”    “看来小郭那孩子是很善良,这点事也没跟你说,”郑母说道,“你丢尽了我们老郑家的脸,怕是百年之后我入祖坟都会被祖宗骂的,不如早断了干净。”    郑青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母亲。    她从小到大的确没有体会到几分母爱,郑母郑父自尊心极高,一直都是大家族里,左邻右舍中的模范夫妻,学识高,工作好,家庭极为幸福。    生下郑青后,郑青的聪颖可爱更为他们锦上添花,每次聚会,他们家都是把背挺得最直的一家,听着周围人或羡或妒的话。    只有郑青知道,这样光鲜家庭的背后,她付出了多少。    被郑母打着练琴,打着看书,打着做题,稍有不顺心,就会看到父母露出失望的眼神。    他们的学历很高,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遗传他们的智商。    但郑青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孩子,她相信她的父母也早就清楚了这个事实,所以为了弥补智商的差异,她在遇到罗简之前的人生……    怎么说呢?    郑青想了很久,应该是小心翼翼地苟且吧。    生怕父母对自己失望,于是他们将玻璃瓶塑成什么样,她就会拼命地照着那样长。    但现在,她的玻璃瓶碎了。    郑家父母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失败的作品,憎恨她浪费了他们两人如此多的心血和精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她哀求郑母,“妈,您要去看看您的孙儿吗?”    郑母站起身来,“早点离婚,好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郑青抬起头,眼里透出一丝希望。    “我们好去公证处做证明。”    一句话,冷水一头浇下,郑青狼狈地躺在床上,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字,有些恍惚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合同袋放在了枕头下。    她不知道如果玻璃瓶没碎,现在的她又会在哪里?    或许还在当老师,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她的母亲会抱着她生下的儿子,笑着喊“我的乖孙儿”。    她闭上眼,罗简的笑就浮现在眼前,梦魇一般缠绕着她,她看到罗简手里举着注射器,怀里是她才出生的孩子,还那么小,因为早产的原因,看上去像一只小耗子,小脸皱成一团,但却是她的孩子。    她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罗简将那注射器慢慢推入不住哭闹的孩子身体中,缓缓按下去。    “不——”    她疯狂的呐喊,他们却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一般,不,是她,她一个人好像在另一个世界,罗简朝她看过来,笑得面容狰狞,“阿青啊阿青,你可真不听话……”    郑青猛地睁开眼,郭齐玉正拍着她的手,让她醒来,见她睁眼,才松了口气,“你做噩梦了?”    郑青望着天花板,这不是她第一次做噩梦了,每一次罗简都会有不同的法子害死她的孩子,然后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而她却无能为力。    “阿青,你没事吧?”郭齐玉觉得有些奇怪,郑青睡着的时候神色痛苦极了,醒来却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不动也不说话。    医生说她这是有轻微的产后忧郁症,给予产妇适当的关心和照顾,帮助她排解心中的忧虑就可以了。    但是郑青一直都是处于拒绝交流的状态。    直到郭齐玉拿到这一纸离婚协议书和郑青写的信,他才明白过来,郑青不是产后忧郁,而是精神问题。    警察来的时候,郭齐玉将信第一时间呈交上去。    “阿青说她出去一下,为了孩子以后的平安,”郭齐玉急道,“可是她现在才生完小孩……”    出警的警察还是上次负责郑青绑架案的人。    上次听起来很严重,结果还没有怎么找,郑青自己跑了出来,路人报警,保住了她和孩子的性命。    罗简又不知用什么办法,将自己从中摘了出去,这件事没有谁死亡受伤,只能不了了之。    但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很年轻,充满抱负和远志,在接到报警后,他主动要求负责这个案件。    他拿着信,信里无非是一个女人绝望之下写下的话,字迹娟秀但细微之处落笔潦草。    “她要和你离婚,还要你好好照顾孩子?”民警问道。    郭齐玉想了想,“离婚可能是她妈妈要求的,她母亲不是很满意我们,我们在一起,可是她很爱自己的孩子,她不会放弃孩子的!”    民警神色严肃起来,“郭先生,我推测您的妻子可能是去找罗简了。”    ……    郑青一个人走在路上,她打了车,直奔罗简的家。    罗简有很多房子,大多用来金屋藏娇,曾经她也是那其中一栋房子的主人,但最终不是女主人。    她知道罗简真正的家在哪里,他的原配夫人家中很有背景,有权有势,这一场婚姻是罗简高攀了。    但原配夫人本就不需要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他们夫妻约定好在外面各玩各的,但是绝不能有不属于孩子,否则罗简爬得有多高就能让他摔得有多惨。    她现在就往那个她一直知道,但从来没有去过也不敢去的地方。    ……    “她去找罗简做什么呢?”郭齐玉问道。    民警眉头紧锁,看向郭齐玉,“现在我心中只有一个推断,但是不太好,我们要快点找到罗简。”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罗简?”郭齐玉赶忙追上去,“您的意思是罗简会有危险吗?”    民警不说话,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郭齐玉猛地撞上去,鼻子一酸,闷哼了一声。    年轻的警察似乎并不觉得痛一般,对郭齐玉说道:“郭先生,你还是先回家,我们也不排除您妻子回家的可能。”    “可是……”    “您先回家吧。”    警察的同事走过来,同样年轻,同样高大,两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大概是说了自己的推测和接下来的计划。    同事抬起头,看向一脸茫然又十分焦虑的郭齐玉,“郭先生,我先送你回家。”    路上,无论郭齐玉怎么问,那人也不开口。    将他送到楼下,看他上楼了,这才驶车离去。    回到家,门没有反锁,郭齐玉心中一喜,莫不是郑青自己回来了?    他推开门,走进去,“阿青……”    沙发坐着的是孟肖彦,客厅里只开了地灯,昏暗的灯光留下了大片阴影。    孟肖彦的年轻却已经初露硬朗线条的脸掩在阴影里。    “小北,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应该还在A市参见他的生日宴会吗?    见郭齐玉回来,他抬起头,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