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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梳妆台的首饰盒都被翻了出来……    “萧少爷,你是要找什么东西吗?你跟我说,我帮你找。”    萧夜白站在那,形同雕塑。    但是那张脸铁青冷漠,眼底更是凌冽刺骨。    “萧少爷?”    周婶有些不懂了。    莫名其妙从医院跑回来,冲进来就一顿翻箱倒柜,不知道的,还以为公主怎么他了?    突然手机响了。    萧夜白收回视线,迅速拿出手机。    他动作很快。    但是看到手机屏幕的时候,却明显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还是接通了电话,“爸。”    “夜白,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又从医院跑回家了?”墨耀雄问。    萧夜白抬了抬眼,薄唇嘲讽,“唯一不见了。”    一旁的周婶脸上一愣。    电话里,墨耀雄也很惊讶,“唯一不见了?什么意思?她不是今天去北海道吗?怎么会不见了?”    “我派过去的人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下飞机后不久,唯一就不见了,现在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说这番话的时候,萧夜白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和表情都没什么变化,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墨耀雄问,“容安的电话能打通吗?”    “不能。”    “这个容安真的是,什么事情都顺着唯一的性子来!”说完,墨耀雄立刻安抚,“夜白你别多想,估计唯一是不想被你的人跟着,所以就两人单独走了,你别担心,我马上派人去找,北海道很小的。”    萧夜白没说话,只是慢慢的看着房间里的东西。    墨唯一这次去旅游,带的东西似乎并不多。    所以是为了躲开他?    他想到昨天晚上两人在楼下的对话。    墨唯一当时说,墨家和公司现在都很需要他,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当时他的确没怎么多想。    因为自从去京都见过阮琦扬后,墨唯一对亲生父母的念想被彻底断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而且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既然当初能在流产关键时刻突然反悔,除了舍不得这个孩子,应该也有他的因素。    只不过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想让她原谅,确实有些困难。    但是……    萧夜白觉得她已经在慢慢看清,并愿意接受他了。    最明显的就是回到南城以后,随着墨老爷子突然病情加重直到去世,她对他的态度确实有所改变。    他理所当然的将这归功于她已经想通了。    昨天晚上,两人也都各自做了让步。    他答应让她去北海道旅游,为期一个月,但是必须派他的人手跟着,保护她的安全,汇报她的行踪。    她也答应让他来维护公司的正常运作,并主动提出把老爷子分给她的股权交给他来运营,最重要的,是提出等她回来后,再继续聊他们之间的事情。    他以为一切都已经朝着规划好的路线在往前走了,结果突然间墨唯一在北海道消失了!    所以这些难道只是她的权宜之计?    就为了进入t国后躲开他?    因为他现在受着伤,公司事情也多,根本一时半会赶不过去……就算赶过去了,他不是国人,在异国他乡找人终究不如国内来的方便。    呵。    萧夜白突然从喉骨伸出溢出了一声冷笑。    第一次发现,原来娇滴滴的墨家小公主,也有这么会算计男人的本事……    “夜白,你先回医院养伤吧。”墨耀雄在那边劝,“别忘了,明天上午,公司要召开股东大会。”    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    足足过了好几秒,萧夜白终于开口,“好。”    墨耀雄松了口气,又嘱咐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卧室里恢复安静。    周婶看着他,又看了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卧室,“萧少爷,公主她……”    萧夜白突然转身,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去。    楼下客厅,见萧夜白下楼了,保镖忙跟了上去。    等回到车上,男人吩咐,“回医院。”    “好的,萧少爷。”    保镖松了口气,忙将车开了出去。    ……    路上,萧夜白又尝试的拨打了墨唯一和容安的微信语音,包括在国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人接听。    这是两人结婚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失去了她的联络。    哪怕是之前两人闹矛盾到要离婚,甚至是她单独远赴京都寻母的时候,关于她的行踪,他都可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尽管已经知道,墨唯一只是想暂时躲开他的那些手下,而且有容安在她的身边,她并不会有什么安危方面的问题。    但是……    萧夜白向来俊美淡漠的脸上,渐渐浮现起一抹烦躁的情绪。    这种彻底失联的感觉,真的特别的不好。    871,我已经和萧夜白正式离婚    他立刻再次拨通了现在北海道的手下。    “很抱歉,萧少爷,我们查过了机场所有的监控,发现公主跟容安少爷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去哪了?”    “这个暂时不知道,他们开的是租借的车辆,现在车还没有还回来……”    “继续查。”    “是。”    挂断电话,萧夜白眯着黑眸,迅速从最近通话里找到了战尧的号码。    刚要拨打,屏幕上出现了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男人的眉骨猝不及防的跳了一下,然后他立刻接通,“喂?”    “是萧总吗?”    中年男人的声音,让萧夜白眼中期冀的情绪瞬间泯灭,他声音平淡,“我是。你哪位?”    “您好,我是陆鸿渐。”陆鸿渐的声音带着公式化的礼貌与客套,“我是墨老爷子的遗嘱代理律师,想跟你确定一下股权转让手续的时间。”    萧夜白眼神阴郁,“转让?什么意思?”    “墨小姐没有跟您提过吗?”    听到这三个字,萧夜白眼底的眸色更加浓郁,“她跟你说什么了?”    “是这样的,墨小姐要把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所有股份全部转让给你,加起来一共是目前墨氏集团股份的百分之二十四点二……”    车子已经缓缓驶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夕阳西下,金色的霞光从窗外投射进来,落在男人完美,却分外僵硬的脸上。    陆鸿渐讲完细则,“萧总,您在听吗?”    萧夜白削薄的嘴唇张开,“陆律师。”    “我在。”    “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个事情?”    “遗产公布的当天。”陆鸿渐解释,“她说自愿放弃她和肚子里孩子的所有股份,无偿全部转让到你的名下。按照法律的规定,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