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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观众们最关心的余氏会不会破产的问题,这当然不可能,不过元气大伤是肯定的。”    接连换了几个频道,都是差不多的内容。    余淮之抬手把电视关了。    还是太仓促了,原本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但他已经等不了了。    余老爷子让余淮之来港岛,摆明了是发配边疆,没个一年半载不可能调他回去。    余淮之的回击是把余氏拉下水,顺便给老爷子添点麻烦,光是一波波的调查专员就够他头疼的了。    昨天晚上,一直被关在房里的余太太终于找到机会给余淮之打电话,声泪俱下地催他快去找一找耿耿,晚了她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余淮之正在进行一场私密会见,对象是某位常常在电视上露面的大人物。    这次余氏风波也有他在背后插手。    余淮之是中途去外面抽烟时接到的电话。    身体疲乏时,烟是很好的兴奋剂。    “知道了,母亲。”    挂断电话,余淮之把烟掐灭了,回到茶馆包间。    文件上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    余淮之告诉自己,三十分钟不会耽误什么。    而实际上,他的心不在焉明显到大人物一眼便看出了不对劲。    大人物笑着问他怎么了。    余淮之顿了顿,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抱歉,家里出了一些事,我现在不得不离开。”    大人物的表情难辨喜怒:“你应该知道约我出来一趟有多难吧?”    余淮之当然知道。    但是他没想到,余耿耿已经对他那么重要了,他一刻都不想等。    “我的恋人出了事,我很着急。”    大人物很感兴趣地问:“如果我告诉你,你走了之后,我们合作的可能性将变得很小,你会怎么选择?”    余淮之微微一怔,片刻后还是说了一句:“抱歉。”    大人物看着他,突然哈哈大笑:“淮之,你看看你,真像一个没见过世面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伙子。”    余淮之心里松了松,既然能开玩笑,说明还有得商量。    他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只是耿耿不一样。    大人物或许是想起了年轻时的往事,摆摆手:“去吧,项目的事等你回来再聊。”    余淮之连夜赶回G市大本营,以雷霆万钧之势找出了在机场冒充余耿耿的人。    对方受不住刑,招供是受人指使,对方要求他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穿着特定的衣服,在机场晃一圈就可以了。    余淮之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个余家分支的族老身上。    事已至此,是谁做的已经很明显了。    现在最大的麻烦是,没人知道余耿耿到底在哪里。    *    赛图岛。    因为裴云旗递过来的话,余耿耿的待遇终于提升到和杜归同一个档次。    他们俩被关在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里。    或许是因为他们俩看起来都不像是能越狱的人,阿努蓬甚至没让人用绳子绑住他们。    门被重重阖上。    余耿耿从被人扔进来后,躺着的姿势就没有任何变化。    杜归扑到他身边,抖着嗓子问:“耿耿,你怎么了?”    余耿耿眼皮轻轻颤了颤,没有动静,看起来奄奄一息。    杜归吓得眼眶都红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嘀嘀咕咕的交谈声。    “将军就是太小心了,他们看起来魂都要吓没了,哪里还有什么小心思。”    “是啊,还派我们兄弟几个一起盯着,完全是多余……”    “算了算了,不要私下议论将军,若是被副官听到了,又要被骂。”    声音逐渐远去。    余耿耿睁开眼跳起来,哪有之前虚弱的样子,二话没说,就开始打量整个房间。    杜归呆呆地看着他。    他总觉得,余耿耿在岛上和在余家时有很大区别。    在余家的时候仿佛身上套了一个壳子,在岛上才是真正的他。    杜归咬了咬嘴唇,委婉地问出心中的疑惑:“耿耿,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架?”    他其实更想说杀人。    但是这个说法让他心惊胆颤,很难说出口。    余耿耿正在用指关节叩墙壁,头也不抬地回了句:“这个啊,算是自学成才吧。”    他对外一向是统一口径,当初对余淮之也是这样说的。    至于他们信不信自己就没办法了。    杜归一脸憋闷,摆明了不怎么信,但他没有抓着不放,而是善解人意地换了个话题:“你在找什么?”    余耿耿挑眉:“我看看有没有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杜归愣了愣:“裴云旗应该会来救我们的吧。”    余耿耿扭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以后就懂了,不要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遇到什么事尽量自己解决。”    杜归看着他明明跟自己同样的年纪,却理所当然地摆出一副十足老成的口吻,有些滑稽。    他笑了一会儿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幽幽地说:“你说得对,希望还是要靠自己争取。”    *    与此同时,在赛图岛的最西端。    裴云旗和阿努蓬蒋军正在进行第一轮谈判。    两个昨天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人,此刻像没有发生过龃龉一样,十分和平地坐在一起喝茶。    阿努蓬上来便直奔主题:“我手里还有一点存货,像以前一样走你的运输线,帮我送出去。”    裴云旗没有说话,他知道不可能对方不可能只有这点要求。    阿努蓬扯着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狮子大开口:“有钱一起赚,不过,这次,我要拿九成。”    裴云旗抬眼。    九成?    如果按照阿努蓬说的这个份额分成,他不仅要做几个月的白工,甚至可能要倒贴钱。    打通关节的费用自古至今都是无底洞。    裴云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告诉阿努蓬,最近抓得很紧,资金回笼很慢。    他现在之所以坐在谈判桌上,而不是拿枪对准阿努蓬的脑袋,是因为他的人手不够。    裴云旗在收到杜归发给他的信号接收器之后,便立刻动身了。    时间仓促,根本没带多少人。    也没有留意到什么时候身后竟然跟上了一条尾巴。    点灯节上阿努蓬的城寨遇袭,不少武装势力趁机痛打落水狗,阿努蓬过得很艰难。    裴云旗一度以为他没有机会再看到这位昔日的合作伙伴了。    没想到,阿努蓬竟然谁没管,咬死了他不放。    两方人马前后脚到的赛图岛。    阿努蓬一见面便朝裴云旗开了一枪。    若不是他躲得快,后果很难说。    裴云旗顿时火气上来,也懒得问原因,直接和他刚起枪来。    余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