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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的心到底不够狠,偏激却又偏得不彻底,才落得最终那般。    不是说他在逆水寒中做得对,毕竟自己受伤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可当伤害他的,是整个社会秩序呢?他仍然是错,却错得也算堪怜、可惜。    因此莫莫也希望给他一个不用去错的机会~    第八十八章    都说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恭谦未篡时。    总有许多东西, 只能留待时间来证明。    顾惜朝的才气正如他的少年不屈之意气一般锋锐,    一个照面、寥寥数语,    就足够向晓久在他那一篇叫诸葛太傅赞不绝口, 只可惜当日奉呈御览前十名之中、独他模样俊俏、才叫这么一个状元之才屈就探花之位的文章之外, 进一步肯定这个年青人的才气。    然才气是否能切实运用到现实中来, 而不仅仅只是纸上谈兵,就需要时间和实践的进一步验证了。    顾惜朝也毫不在乎别人的怀疑、质疑,    他只在乎就连愿意为他变法的皇帝、对他似乎也不是那么深信不疑。    不过这种在乎不会让顾惜朝剑走偏锋,    他只会在推行新法一事上,更加费心费力。    ——向晓久今日除了见诸葛太傅和傅宰辅这两个老狐狸, 也就见了冷血和顾惜朝两个小年轻。    ——然后两个老狐狸都承诺表态在推行新法上的不遗余力, 两个小年轻也都给向晓久g一并扔过去历练了。    冷血身负公职,哪怕捕快和御前侍卫好像都和新法推行关系不大, 可也不能说是毫无干系。    新差事办得好或者不好, 如何奖或者罚, 倒不需要如何事先细说。    倒是顾惜朝这个身上功名都被依法剥夺了的,    向晓久旧很懂地给了他一个选择、和一个承诺:    “按理,便是新法颁发,你也当从县试一步步考出来。甚至在县试之前, 还需要为你之前的违法参考而受罚、赎罪。”    “不过看在旧律只明言不得参考、刑罚细致处却多只在追究冒名替考作弊诸事, 而今新法又已推行的份上,    这违法参考的处罚便先压着, 留待日后你有封侯拜相、官居一品的机会时, 以品阶赎——    但那也是要收利息的:    自你登科入仕之日起,每延迟十年,这降品阶的功绩便要多一回……”    这就是向晓久给的选择。    顾惜朝可以选择是要在年青时候多耽误数年光阴、    在科举入仕之前先将前罪赎了,    也可以选择先行记账、    日后加倍偿还。    向晓久给的这个选择,仿佛是要顾惜朝无从选择。    毕竟十年要多一次降品阶的大功——    而且还是能得一品封赏的大功    ——不得封赏,这样的利息,乍一看,似乎比什么九出十三归还要更加高利贷。    好像稍微有点儿理智的人,都不会去“借”这样的“高利贷”。    顾惜朝却“借”得毫不犹豫、且感激涕零。    难道他是给“陛下因我变法”一事给冲昏了头,    冲得没了理智、甚至失了才智?    当然不是!    虽然顾惜朝确实欣喜若狂、感激莫名,只恨不得肝脑涂地,    为的却是“陛下信我日后必有封侯拜相、官居一品的机会,必能立下那样大功,且不只一次”!    顾惜朝是个越在泥潭之中滚打,越是不甘与不屈的男子。    顾惜朝还是个越是激动、感动、触动,越是理智与才智迸发的男儿。    ——他只用了四天不到的时间,就将新法推行的细则写了厚厚一大叠的方案出来。    ——关键是,诸葛太傅细细品阅、揣摩再三之后,觉得相当可行。    然后那个熬了四晚没睡的年青人就顶着一对黑眼圈、继续神采奕奕地投入到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新法推行大业中去。    诸葛太傅则是袖着他那一份方案,在午后请求陛见。    “年青人性子到底急躁了些。”    他先是吹毛求疵地指出那一份方案的几处不足之处,    又将那几处不足和顾惜朝连熬数夜、今早赶出了方案还不肯稍微歇息的“急躁”联系起来,很是数落了一顿。    而后又毫不掩饰地展颜夸赞:    “不过年轻人就要有这么一份冲劲!”    “那小子果然不辜负陛下慧眼识珠、为他变法的一番苦心!”    “他日不管重夺探花,又或者进一步的状元、榜眼,陛下慧眼识珠的事迹,必定都是足以传唱千年的一段佳话。”    诸葛太傅可真不愧是能得先帝托孤,    又陪赵佶走过他登基初期的励精图治,    便是在赵佶纵情享乐的时候也能圣眷不衰、并未其他忠臣良将利民之策极力周圆的老臣。    这一番话说得真是动听极了。    哪怕他心里其实和傅宗书一般,将小甜水巷的那位绝色才女的定位改了又改、升了又升。    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才没有如傅宗书那般在小甜水巷诸般埋伏、筹谋。    但也做足了反埋伏、反傅宗书及其他要利用那绝色才女而布下之十面埋伏的准备。    可诸葛小花也总是很懂得在不欺君、不负君的前提下,将话说得又顺耳、又好听。    只不过他没想到如今的“赵佶”不是赵佶罢了。    于是顺耳又动听的话就反而成了缠绵的刺。    ——刺进向晓久的心。    向晓久这一生,不管换多少皮囊、轮转几许时空,愿意与之“佳话”的,只得一个宫九。    而向晓久和宫九,    不需人传唱,不惧人传唱,    只又岂止甘于满足那区区千年?    当然诸葛太傅的那话,并不是那么个意思。    只向晓久和宫九分别已“十多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赵佶那么个羸弱没用的身子、都给他修炼到当日和宫九初离李阀时候、“裴寂”那具皮囊的程度了,    不敢说当世无敌,起码在接触到的那些人里头——    包括身边的米太监、眼前的老太傅,以及满朝文武、宫中大小侍卫中的……    总之触目可见的人,向晓久一对一无所畏惧、一对十也能全身而退。    再加上荷包也能打开了,佐以其中各种小玩意、小武器,    纵使这些天朝中宫内见到的人再翻十倍围攻,    向晓久至少也能逃出生天。    区区数日。    且未借双修之便利。    向晓久能做到这般,除了在隋末那几年,莫名改道的修炼之法确实叫他修为大进,    失了宫九之后极度心急之下、对自己的极限压榨,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向晓久相信宫九想要重逢的心情是一般迫切的。    并且为了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