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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万年的温婉善良,    行事上却已是不逊色于谢红殿那样江湖滚过、生死走过之女子的大方豪气。    这会子她不只笑得爽朗,话也说得铿锵:    “你是他的好友!    更是一个行业里头奔波、一样为了生民立命去拼了自己的命的兄弟!    我们有喜事,你恰能抽空过来自是惊喜;你不能来,我也只有愿你、愿你们都一切平安顺遂的理!”    她的眉目仍是温婉的,话语如珠落玉盘,铮铮有声,    叫庄怀飞身后的女子都听得目光迷离,    铁手更是满眼的爱慕、愧疚与欢喜。    或许是因为他们婚后聚少离多的日子,    又或更因为傅晚晴生产时痛了两夜一天、他却因公事不曾守在身边吧。    比起庄怀飞当年礼到人未到、不需多半句解释赘语、只等有缘相见时——    还是见了傅晚晴的时候    ——才抱拳一声“见谅”,    铁手对妻子的愧疚显然更是深刻入骨。    一如他对她的相思,纵使别后重揽卿入怀,相思也已入了骨一般。    于傅晚晴早已时过境迁、甚至时境当时也从未埋怨,    于铁手,却越发刻了骨、铭了心。    傅晚晴甚至不需看他一眼,就知铁手又想到了什么,只那事儿当时没说清、如今更是难说清——    傅晚晴生铁不晚的时候确实有几分凶险,    虽这份凶险在向晓久听说、赐药之后完全不算什么,    傅晚晴甚至才三天就能从床上起身、不足旬已经能在家中理事,    只铁手当时确实不在身边,傅宗书也是难得慌了神……    如此这般,回头丈夫归家,傅晚晴自己固然是报喜不报忧,但做老丈人的要训女婿,做女儿的也要体贴老父拳拳爱女之心,不能当场反驳的不是?    转头傅晚晴倒是立刻就和铁手解释完全没那等凶险、得了陛下赐药之后更是恢复极快,    可铁手非要忽视她当时已经恢复得极好的精神、极好的面色,    只将傅宗书那句“产婆都出来问我报大保小了,偏偏你这做人丈夫、亲爹的不在,倒是要我和诸葛小花是保大好、还是保小好”给听进去,    且听得十分念念不忘、耿耿于怀的,    傅晚晴还能如何呢?    她甚至不能直接和铁手提,每一次她和铁手说自己不要紧,都只会让他更内疚。    于是也只能趁着类似庄怀飞致歉的机会,趁机铿锵有力几句,再换了温婉一声表心意:    “祈福、祝愿便已不得闲了,哪来的什么见不见谅、又埋不埋怨的?”    “嫁他之前,我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做的什么样的事,又有一群什么样的兄弟、知交。”    “——庄兄你呀,可千万别和我客气!”    “他能有你们这样的知交好友,是他的福气。”    傅晚晴说着,还带了几分俏皮地冲铁手眨眨眼:    “我只盼着你们不要为他叫屈、可怜他临议婚前才发现我竟是变了个心性志向,就是我的福气了。”    话说,有多少人知道庄怀飞和谢恋恋呢?基于温大大酷爱出场一个人物转眼就死一个人物的爱好,只怕知道庄怀飞的人不会太多?然而四大名捕打老虎捕老鼠那一串,庄怀飞是我挺喜欢的一个角色    第一百一十二章    傅晚晴果然是极懂铁游夏的。    她这最后一句话音未落, 铁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愧疚与自责?    只忙不迭地和妻子表心意:    “哪有什么可怜的?你那也是为了陛下和殿下效力!我只有欢喜且来不及的, 只偶尔恐怕你太累着罢了……”    这性子出了名的温厚沉稳的男人, 竟也无师自通了甜言蜜语。    “至于模样变,倒真是变了——    却是越变越好看!”    他先捧了妻子,又十分喟叹:    “说起来, 得妻有你,才是我最大的福气哪!”    这面容敦厚的男子,连甜言蜜语也说得这般敦厚质朴、更是诚心诚意也一心一意。    ——之前他还极为惊喜重逢的好友仿佛已经浑然不在他的眼中。    ——若不是他依然保持着和其他人和谐一致的走位,真叫人差点就要以为连他恭谨以待的两位“上峰”,都被他一并抛诸脑后了。    这个铁手!    谢红殿忍不住看了追命一眼, 恰好对上追命同样越过冷血的肩头、看过去的眼, 不禁脸上一热。    冷血倒是依然神情冷峻呢,却不知为何, 与顾惜朝极为同步的,都眨了两下眼睛。    回了庄怀飞一句“不必客气”之后, 就自顾自看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景的双九,都不自觉往彼此身边更靠近一分。    直面这一幕的庄怀飞,更是不由喃喃一句:    “我可算明白了。”    他身后的女子这时候正款款走到他身边,闻言柔声问:    “你都明白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    原先吧,那家伙、老铁、铁兄,一贯就是个沉稳到有些沉默的性子,    我和他相识也有好些年了, 虽相处的时间不多, 却并不妨碍彼此相知——    是以我深知他身边红颜寂寥, 偏还不是个会主动、能主动的性子,总担心他会是个孤独一生的命!”    “……当年听说他既然成了亲,我不知道多为他高兴——    却也十分惊讶他怎么就那么好运气,竟偏偏就撞上那么个受得了他这沉默性子的好女子。”    说到此处,庄怀飞转而扼腕、跌足,十分叹息:    “谁知道!谁知道铁兄竟是这样的铁兄!    他哪里是沉默寡言不会哄红颜?    分明是之前那些都入不了他的眼!    一遇着嫂夫人,听听这话说得!    怪道我要落到他后面呢!”    庄怀飞叹息连连,他身边的女子听得抿嘴直乐——    这女子很有几分傅晚晴为代祭酒之前的娇柔模样,    只是傅晚晴到底是宰辅嫡出独女,傅宗书早十多年再如何对她疏于管教,傅晚晴的温婉娇柔之中,也仍不乏大气从容。    这女子比之傅晚晴当年,还更多几分小家碧玉之姿、小鸟依人之态,更还又胆小几分:    之前庄怀飞冲出来的时候,她眼底就泛出几分惧意、几分焦急,连傅晚晴都能看得分明。    她和庄怀飞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糯糯的,抿嘴轻笑时,笑声更是柔柔的。    偏偏就是这么个又娇又柔又软糯的女子,听傅晚晴之前一番铿锵的时候就满脸向往之色,    这会子抿嘴乐过了,还十分认真地冲庄怀飞道:    “放心罢!你晚是晚了点,瞧嫂子和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福气是比铁兄差一些——    但我也会努力不叫你查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