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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在枕头里笑得脸都红了,一个劲儿地拱来拱去。    “来吧,来吧。”    汝雨泽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就在我以为玩笑开过头了他生气了的时候,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    不痛不痒,更像是短暂的抚摸。    我扭过头,发现他已经背过身看不到表情了。    “什么啊,”我打了个呵欠,“这种程度,你天天打我也不怕。”    他身子也僵,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啊……”    下午三点的阳光非常温暖,窗外传来阵阵蝉鸣,室内一片静谧,我蹭蹭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倦意一点点涌上来。    “我没事了,你不用去上课吗?”    “我跟你选的是一门课。”    “所以呢?”我瞌上沉重的眼皮。    “所以……你不在,我也没有去的理由。”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最后只记得有一只手为我撩起了碎发,发丝扫过脸颊带起丝丝痒意。    我一觉睡了四个小时,连带着下午的专业课一起翘掉了。    划拉着汝雨泽带回来的晚饭,我含糊不清地抱怨:“你太不够意思了,也不叫醒我,自己去上课都不帮我喊个到。”    他递给我一张餐巾纸:“你睡得那么沉,叫的醒吗,肯定又是抱着被子死活不挪窝。”    我擦掉嘴边的残渣,想想也是,对他嘿嘿一笑:“了解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是。”    “答得这么快,太假了。”    “……”    我拿胳膊肘捣捣他:“干嘛不高兴啊?”    汝雨泽抬起眼,眉头微微皱起,幽深的视线在我脸上打转。    “我在想,你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    我不乐意了:“你说我帅可以,但不能质疑我的智商。”    他和我对视三秒,忽然说:“你先把你嘴里的饭咽下去。”    我下意识地吞了吞喉咙,咽下去一口唾液。    “哇,你胆敢骗朕。”    他手掌托起下巴,嘴角隐含笑意,望着我慢悠悠地说:“确实又帅又蠢。”    我理应反驳他,可是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想到什么好句子,最后索性郁闷地继续扒饭了。    汝雨泽头脑聪明长得俊俏,本来觉得是个孤高自持的家伙,结果主动跑来跟我做朋友,平时对我处处照顾,好像……真没什么缺点。    我偷偷瞄向他,越看越满意,不愧是我的朋友,简直跟我一样完美。    他看着我进入扫尾工作,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屈起指节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    “我下课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生手挽着手。”    “然后呢?”    “好像是同性恋。”    “哦。”    他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我擦了擦嘴,把饭盒扔进垃圾桶。    一瞬间,我看到汝雨泽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是没什么奇怪的。”    我心头一突,以为他在赞赏我开放的态度,不由再接再厉地补充道:“我们不喜欢男的,也不妨碍别人喜欢啊,是不是。”    他的笑容冻住了:“我们不喜欢?”    “嗯,就是那个意思啦,”我抓抓头,“恋爱自由嘛,随他们便,反正不影响我们交女朋友。”    汝雨泽收起笑意,低下头:“我没有交女朋友的意愿。”    我无所谓地说:“我们这样的帅哥单身久点是好事,要让少女们有梦可做。”    他摇摇头,似乎颇为无奈:“你啊,太自恋了。”    什么自恋,明明是有自知之明。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门后贴的镜子,里面映着一个阳光帅气小青年,唔,刘海好像是有点长。    第2章 第 2 章    我问汝雨泽:“你晚上去图书馆自习吗?”    “嗯,”他说,“又想让我帮你写作业?”    “什么叫又啊,不就那么一次。”我嘟囔。    他忽然笑了:“我们也算是学霸和学渣的标配了。”    “说我自恋,我看你才是,竟然自称学霸。”我伸手比了比,“你要是戴个眼镜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想我戴眼镜?”他有些诧异。    我坏笑一声:“当然啦,戴上更像斯文败类了。”    说完我起身就想跑,却忘了脚上还负着伤,最后“哎哟”一下扑床板上了。    汝雨泽优哉游哉地长腿一迈,跨过我拖在地上的腿,往我背上一压。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很是识时务地认怂。    “有种再说一遍。”    他两只手在我咯吱窝乱挠,我最怕痒,笑得眼泪都迸出来。    “没、没种,哈哈哈哈哈!”    “你这样的坏小孩……”    “就该打屁股。”    我扭了扭身子,红着脸转过头,喘着粗气朝他嬉皮笑脸。    “我接的对不对。”    他一愣,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松开对我的钳制,站起身。    “对。”    我在床上顺气,看他收起桌上的书,塞进书包里。    “咦,这么早你就要去图书馆了?”    “嗯。”    “叫一声学霸变勤奋了嘛。”    他看了我一眼:“想跟我一起去?”    “不了,”我抱住枕头,“我要好好修养。”    他不再多说,我瞧着他关上的大门发了好一会儿呆,摸摸脑袋咬咬牙一瘸一拐地下了地。    十分钟的路程硬是给我蹦了半小时,等我坐上皮质的椅子上时满脑门都是汗。    学校里的小理发店,弥漫着一股洗发水的味道。    理发师一边摆弄我的头发一边问:“染发还是烫发?”    我瞄了眼他刻着“ANDY”的胸牌,经过一阵激烈地思想挣扎,才说:“剪短。”    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又对着镜子看了看。    “刚做的发型吧,剪了怪可惜的。”    可不是,花了我五百多呢。    我捏住刘海说:“太长了扎眼睛。”    理发师点点头:“修刘海?”    “嗯……不,”我回想汝雨泽干练清爽的短发,闭上眼睛说:“剃个板寸吧。”    理发师若有所思地拿起剪刀:“失恋了?”    “没有。”我闷闷地回答。    他刚“咔嚓”一剪子,我下意识地脱口道:“等等。”    理发师戏谑道:“后悔还来得及。”    我最后看了眼镜子里的秀发,一咬牙,说:“没事,继续。”    理发师明显不信,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下坐如针毡,好容易剪完头,一出门撞上好几个同学全都问我是不是刚从劳改所出来。    懂什么叫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