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得之酒11新娘(微H)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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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溪镇,夜。 新婚的喧嚣已然散去,厚重的橡木门将世界隔绝在外,只留下满室静谧与摇曳的烛光。 旅店的老板很有心,又或者是莫拉卡尔安排了什么,此刻条件最好的一间客房在精心布置后成为了他们今夜的新房。 蜜酒、香料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散,以及一种名为夜吻的稀有花朵的甜香,那是莫拉卡尔为这个夜晚特意准备的熏香,据说能舒缓神经,唤起内心深处的安宁。 辛西娅坐在宽大的床沿,亚麻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和那双因不安而微微闪烁的翡翠色眼眸。 时值盛夏,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裙,勾勒出半精灵纤细却不失柔美的曲线,浴后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初绽的花瓣,却难掩一丝僵硬。 作为新娘,这很正常,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接受的,短短一个月的准备,仍不能让她拥有自己与他即将共度一生的切实感受。 即便这一个月间,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共枕而眠——最开始是只是同榻,莫拉卡尔会拥抱她,亲吻她的额头,像是幼时艾温外出执行任务,她借宿在他家,却又因害怕执意要和他睡在一起时一样。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的动作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在苏醒时,她睡到了他的怀里——辛西娅觉得是自己,她从来喜欢他远比常人更温暖的怀抱。 再后来,也不是没有过更多的亲密,比如她无意识地在他的怀中蹭着,或是意外触碰到了不那么庄重的部位,莫拉卡尔总是会轻笑着按住她,而后在她的唇上印上清浅的一吻。叹息着,让她安然睡去。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再发生,他也没有再提及那个夜晚。 辛西娅有些侥幸又有些焦虑。 只要不再发生什么,她的谎言——那个只要他和她进行到最后一步,就必然被戳破谎言——以及对她的审判,会被延迟到一切尘埃落定后才会被发现。 或许她能有办法蒙混过关,比如说她只是太紧张,或者对那一夜也失去了印象……请记住网址不迷路1 8j ins e. ……太过拙劣了,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如何让可以蒙骗向来对人心洞若观火的提夫林。 而她更害怕的是,莫拉卡尔对她没有欲望。 即便她在他的怀中,即便她主动地亲吻了他,他也不为所动。 他和她结婚只是因为那个谎言,因为责任。 牵动她心绪的提夫林正站在她面前,已经脱去了白日里繁复的外袍,仅着一件睡袍,带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提夫林的暗红色皮肤在火光下泛着如同陈酒般醇厚的光泽,那根灵巧的尾巴在他身后轻轻摆动,划破温暖的空气,展示着他此刻的愉悦。 黑发如鸦羽,衬得那双深邃的黑眼更加幽暗,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新娘。 “在害怕吗?”他的声音低沉,是与平日不太一样的沙哑,也比平日更加温柔。 辛西娅下意识诚实地点了点头,又迅速摇头,眼睛里水光潋滟。 “……没有。” 毫无说服力。 岌岌可危的不仅是真相,也是维系谎言的心神。 她无法不害怕。 莫拉卡尔没有戳穿她的强作镇定,只是单膝跪在她面前,以这个姿态让他能够仰视她,臣服般的意味。 他伸出手,指背极其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微凉和细微的颤抖。 “别怕,”他低语,深黑色的眼睛里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情,“今夜,以及今后的每一夜,我们只做让你感到安心和愉悦的事。” 他的触碰像是有魔力,辛西娅不自觉地闭上眼,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不安的心绪在渴望中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他俯身,吻落在她的额心,如同一个郑重的誓言。 接着,是她的眼睑,她的鼻尖,最后,轻柔地覆上她微凉的唇瓣。 一个极尽耐心和诱导的吻。 开始时只是轻柔的厮磨,感受着彼此的柔软和温度。 他的舌试探性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直到她因这陌生的亲密而微微张嘴,发出一点细弱的气音,他才轻柔探入,吮吸着她的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上颚,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辛西娅的生涩回应着,而这取悦了提夫林,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喟叹。 “呜……”辛西娅从未体验过如此深入的吻——婚前的一个多月中,他给出的吻也都是纯洁而清浅,毫无情欲意味的。 奇异的热流从小腹窜起,让她浑身发软。她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抓住了他坚实的手臂。 莫拉卡尔一边加深这个吻,掠夺着她的呼吸和理智,一边用手掌隔着丝质,缓缓抚过她的脊背。 他的指尖覆着一层薄薄的、类似利爪的坚硬角质,异族血统的危险不言而喻。 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带来威胁的角度,只用指腹最温软的部位,沿着她脊背的线条缓缓下滑。 吻也在下滑。 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流连,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即将绽放的玫瑰色印记。 辛西娅仰着头,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呜咽。 他的手掌终于覆上了她胸前柔软的起伏。 那恰到好处的重量和温暖让辛西娅不自觉乱了呼吸。 提夫林的手掌宽大,能轻易地包裹住她一边的丰盈,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顶端悄然挺立的乳尖。 隔着一层丝绸,他能感觉到软红在他掌下迅速变得坚硬。 他耐心地用指腹揉按,画着圈,感受着那一点在布料下凸起、战栗。 直到辛西娅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压抑的惊喘逸出唇瓣。 “莫拉卡尔……”她呼唤他的名字,声音是无助的渴求和一些未尽的恐慌。 “我在。”他回应着,嗓音因情动而更加低沉。 他顺势将她放倒在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 睡裙的系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衣襟散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 烛光在她亚麻色的长发和如玉的肌肤上跳跃,在暗色之中,如同山巅纯净的新雪,亟待被谁玷污的模样。 莫拉卡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眸中燃烧着暗沉的火焰。 是欲望。 对于他自己而言也极为陌生的欲望。 再度落下的吻沿着她优美的颌线,落在颈侧急促跳动的脉搏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印记,然后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她一侧胸乳的顶端。 湿热的包裹和舌尖灵巧的拨弄让半精灵的身体瞬间弓起,手指下意识地插入了莫拉卡尔浓密的黑发中,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刷着她的神经,目眩神迷的混乱占据了所有感知。 “啊!”辛西娅惊叫出声,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弹起。 强烈的快感涌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丝帛被唾液濡湿,紧贴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更让她迷茫的触感。 莫拉卡尔用唇舌耐心地伺候着一边的丰盈柔软,另一边则用手指继续爱抚、捻弄。 他太过清楚该如何取悦自己的新娘,即便只是这样的徘徊在边界之外的抚慰。 辛西娅直觉自己应该回应些什么,但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某种本能——对于半精灵而言毫无意义,却能让她欢愉的,被唤醒了。 她感到了渴求——更多的触碰,更紧密的贴合,更彻底的交融。 身体先于思考做出了选择。 试图推开他头颅的手,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绵软的依附,指尖无力地蜷缩在他浓密的发间,又在他舌尖一次格外用力的舔舐下骤然收紧。 纤细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无声地恳求更多,更多。 当他的唇舌暂时离开,转而去照顾另一侧同样寂寞的挺立时,一声带着明显失落和不满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 那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体的邀请。 水光潋滟的翠眸里只剩下了被情欲浸染的朦胧。 恐惧与理智一同隐入了意识之海的最深处。 无知无觉而无畏地,原本抓住他手臂的手松开了,转而向上,有些颤抖地攀上了提夫林宽阔的肩膀。 生涩的迎合取代了无措的承受。 当他滚烫的掌心再次揉捏她的柔软时,她微微挺起了胸膛,将自己更近地送入他的掌控,让敏感的顶端更深地陷入他带着薄茧的掌腹,寻求着更强烈的摩擦与压力。 “嗯……” 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之后,半精灵的长腿无意识地蹭着身下微凉的床单,又在莫拉卡尔坚实的大腿蹭过时,如同找到了依靠般缠绕上去。 难以理解的,他高热的体温却能缓解她难耐的燥热。 近乎本能的贴近取悦着她自己,也无疑更深地取悦了身上的提夫林。 陌生的渴望在血管里奔涌,催促着她抛弃最后一丝矜持。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任何事的发生都得到了许可。 他的吻继续向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留下细碎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吻痕。 利爪小心翼翼地划过她腰侧的曲线,坚硬的触感激起一阵肖似恐惧的颤抖。 辛西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陌生的空虚感和渴望在她下腹聚集。 她迷茫地睁开通透的翠色眼眸,看到莫拉卡尔暗红色的头颅埋在她身前,羞耻和刺激让她几乎想要哭泣。 然而,随着快感的累积压制着恐惧,却无法组织它在心底的滋生。 愈是无法言说,愈是想刻意压制,当思维的一瞥掠过理性之海的底端时,惶惑就愈发清晰而冰冷。 莫拉卡尔珍视着她。 甚至可以说是在讨好她。 然而他越是温柔,她就越是愧疚。 她不配。 她用谎言得到了这一切,得到了他毫无保留的侍奉与抚慰。 一个卑鄙的,窃取了他婚姻的小偷。 烛光摇曳,脆弱得只要一阵微风就能熄灭。 只要她的一句话,说她害怕,莫拉卡尔一定会愿意为她带来令她心安的黑暗。 他不会注意到她的破绽,只要一个简单的戏法就能抹去本不该存在的印记——她的初次的痕迹。 可她没有勇气再去要求莫拉卡尔做任何事情了。 她真的要卑劣到那种程度吗? 在今夜将真相彻底隐瞒? 以此谋夺他的往后余生? 身体的愉悦撕裂着她的神智。 哄诱着她放任这一切——在最终的结局到来之前,至少她能拥有他。 辛西娅这样告诉自己。 可当莫拉卡尔那根灵活、温暖,末端却带着坚硬角质鳞片的尾巴,开始暧昧地、试探性地摩挲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时,她骤然惊醒。 那不同于他手指的触感,是更原始的、属于非人异族的特质。 它提醒着她他们之间的差异,也漠然地撕开了她自欺欺人的伪装。 那个夜晚,如果真的有发生什么,她必然会对这种感觉有记忆。 可是她没有。 她的身体是陌生的,对他,对性爱,都是。 她骗不了他的。 就在那带着鳞片的尾尖,试图探向她最私密、最紧涩的入口,为她进行最后的扩张和准备时—— “不——” 辛西娅猛地蜷缩起身体,用尽全力推开了莫拉卡尔的肩膀。 动作突兀而激烈,打破了满室旖旎。 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床柱,才停下来,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起,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 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莫拉卡尔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起头,深黑的眼眸里没有被打断的恼怒,茫然的揣测,和更深沉的心疼。 没有立刻靠近,他只是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尾巴安静地垂落在床单上。 是他太心急了吗? 还是他的尾巴吓到她了? “辛西娅?”他的声音依旧温柔,询问着。 “对不起……对不起,莫拉卡尔……我骗了你……” 辛西娅泪眼模糊,语无伦次地,愧疚和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天晚上……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灌醉了你,然后……然后我撒谎了!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你推开我……” 终于承认了。 在所有的侥幸的可能都不复存在之时。 她不敢等他做到最后一步,等他发现她仍是童贞时再承认。 也无法忍受在新婚之夜,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被他戳穿。 辛西娅泣不成声,像是要将所有的惶恐和自责都通过泪水冲刷出来。 她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害怕看到失望、愤怒,或者更糟的——厌恶。 肩膀剧烈地耸动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崩塌。 莫拉卡尔的动作顿住了。 如果他的心脏还有一块地方是可以称为真诚或是柔软,那么此刻,那里充斥着对她的疼惜。 对他疼爱的孩子,对他新婚的妻子。 几秒钟后,极轻微叹息溢出。 为自己的失职,他竟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误读。 接着,又是一声有着些许荒谬感的哑然失笑。 辛西娅惊愕地抬起泪眼,看到莫拉卡尔脸上浮现出混合着无奈和纵容的神情。 他摇了摇头,黑眸一如既往地洞悉着她的情绪。 他伸出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一遍遍地擦拭她汹涌而出的泪水。 “我知道,辛西娅。”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深夜的海,“我一直都知道。” 辛西娅的哽咽被骤然截断,片刻后才茫然喃喃。 “……什么?” “一个龙血后裔,”他继续说着,黑眸中温和如常,“怎么可能被那么轻易被灌醉?从你端着酒杯走向我时,我就知道了。” 辛西娅的脸上血色尽褪,震惊盖过了羞愧。 “你……你知道?” “是的,我的小骗子。”他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我知道你笨拙的谎言,知道你所有的害怕和孤注一掷。我知道那晚我们之间纯洁得像张白纸。” “那你为什么……”辛西娅的声音颤抖着,完全无法理解。 “为什么不戳穿你?”莫拉卡尔接过她的话,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呼吸交融,“因为我看到的是一个不知道该如何靠近我、害怕再次被推开的姑娘,在用她所能想到的、最笨拙也最勇敢的方式,为自己争取一个未来。那样的你,让我怎么忍心拆穿?” 他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让她看清他未曾示人的心:“我娶你,不是因为那个谎言,而是因为那个谎言背后,你走向我的决心。是因为我爱你,辛西娅,比你想象得更早,只是我愚蠢得不敢承认。” 半精灵看着他,泪水再次涌出,她试图说些什么,却都被泪水哽在了唇齿之间。 “所以,你看,”莫拉卡尔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魔力,像在陈述一个神圣的誓言,“今晚,在这里,不是那个谎言之夜的重演。而是它的终结。从此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小骗子辛西娅……” 他吻去她的泪水,沿着泪痕一路向下,最终再次俘获她的唇。 一个带着盐味、却无比甜蜜的吻。 “……你是我的新娘,辛西娅。是我唯一挚爱。” 辛西娅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松弛下来。 秘密被揭开,她终于得以喘息。 而她被接纳了。 被她有意欺骗过的丈夫。 她开始生涩地回应他的吻,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怀抱。 何其的温暖。 莫拉卡尔感受着她的变化,知道她的情绪已然平息。 他拥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兽。 “睡吧,我的小月亮。” 相较于她的感受,欲望都不显得迫切。 今夜更适合就此停下,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和适应。 然而,辛西娅却摇了摇头。 她翡翠色的眼眸中还带着泪光,却看着他,清澈而坚定。 然后,伸出手,颤抖却目标明确地,解着他睡袍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