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可能会疼,你怕的话就闭眼(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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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趁着微生耀修炼的间隙,梨偈依约来到王府。 她今日再次踏入嵘王府朱红色的大门。 是为了那稀有的黑珍珠。 “王爷,溶溶姑娘到了。”管家轻叩木门,在书房外通报。 谢璟嵘正在书房中批阅奏章,听闻梨偈来访,手中的笔一顿,随即搁到笔架,眼中闪过欣喜。 “快请她到中堂,命人好生伺候。” 他起身,走到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衣冠。 可当望着镜中自己毁容的半张脸,他的笑容不由得沉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抚过那暗红色的毒斑。 这几日,他发觉黑红色斑痕似乎淡了些许,没有之前那样狰狞可怖。 是那日,吃了她的丹药起的作用吗? 谢璟嵘收回思绪,迅速戴上面具,快步迎了出去。 书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他快步走向前厅。 她依旧如那日初见,披罗衣、戴璎珞,气质高贵出尘,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一颦一笑皆是惊为天人的风姿。 “溶溶姑娘,你来了。”步履匆匆赶来的谢璟嵘,在门外缓了几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才迈着四方步走到太师椅坐下。 梨偈点头示意,说道:“王爷,我今日前来是想问寻珠之事可有了眉目?” 厅内,谢璟嵘屏退左右,亲自为她斟茶。 他思索片刻,本想说“寻珠之事,本王已加派人手,只是这黑珍珠极为稀有,还需些时日。” 但见她如画的眉目面露焦急,终究还是挥手派人去库房把东西取来。 “已经找到了。” 谢璟嵘微笑着回答,心中却盘算着如何能与梨偈多些独处的时光。 “你看,这几颗可还入眼?若是觉得不满意,我再差人去寻,只是恐怕还需些时日,因为这种颜色生长到这个尺寸的确实罕见。” 梨偈拿起盒子里的几颗珍珠一看,都是大约20mm尺寸的正圆孔雀绿,不管皮光、无瑕度、伴色晕彩,哪一种来看都是品质最高的。 梨偈满意不已,“正是我需要的,有劳王爷费心,多谢了。” 他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怅然若失,“如此便好,你救我一命,只是几颗珍珠而已,溶溶姑娘不必客气。” 梨偈又与他寒暄几句后,正欲起身道别,却见他欲言又止。 他目光落在梨偈沉静的眉眼间,心下微动,生出不舍如此快,就与梨偈再无瓜葛的念头。 她微微一怔,主动问他:“王爷有事,但说无妨。” 他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案几,沉吟片刻,才下定决心道:“本王另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否再施援手?” “嗯?” 谢璟嵘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说道:“那日溶溶姑娘所赠的丹药,服下之后,我感觉面上毒症似乎有所缓解。 溶溶姑娘既能拿出如此灵药,兴许对我的病症也会有法子,故而,我想请溶溶姑娘试试帮我去除面上的毒,可否?” 他那暗沉的毒痕虽仍在,但比几日前浅淡了许多。 自那日服下梨偈所赠的丹药,他就察觉了这微妙的变化,当时心中既惊又盼。 前几日梨偈来找他寻找珍珠时,他就想请她帮忙。 可是又怕面具下的脸会惹她生厌,故而这些日子一直没开口提。 梨偈心中了然,她本也打算帮人帮到底,便点了点头:“既然王爷开口,我自当尽力。” 谢璟嵘心中一喜,连忙说道:“那便有劳溶溶姑娘了,不知我们何时开始,可需要准备些什么药材?无论需要何物,你只管提。” 梨偈摇摇头,“王爷请坐,先让我瞧瞧你脸上的毒,情况如何。” 谢璟嵘依言坐下,心中莫名紧张起来,他抬起手,手指触碰面具的边缘良久。 又深吸一口气,才终于鼓起勇气,手指微微颤抖地解开面具系带,将面具缓缓取下。 当冰冷的面具被摘下,指尖触上那几道占据半张脸的痕迹,他语气带着忐忑与自嘲:“这毒纠缠本王多年。” 他偏过头,下意识避开目光,用大掌盖住自己的脸,想将那难看的毒瘢藏起。 声音低了几分,“可是……吓到姑娘了?是不是……很丑陋?” 虽不如先前那般骇人,但依旧明显。 梨偈抬眼看去,目光平静,既没有惊惧亦没有怜悯,仔细查看后只淡淡道:“皮囊表象而已,美丑从不在面容,而在心和行。 有位思想家曾说过,‘外在的美只能取悦人的眼睛,而内在的美却能感染人的灵魂’,所以王爷不必过于在意皮相。”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厌恶或害怕,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 谢璟嵘听到这话,心中一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动:“溶溶姑娘……多谢你如此宽慰我。” 却又涌起一丝失落,她果然对自己毫无兴趣,才如此坦荡又眼神清明地直视自己吧。 见梨偈盯着他的脸,半晌没说话,眉头微微拧着,似在思索什么。 谢璟嵘以为她是为难了,再次戴上面具,苦笑道:“这毒名为‘黔画’,如黔面之刑,深入骨髓,原本就无药可解,姑娘若是也觉得棘手的话,那便罢了,我有心理准备,无碍的。” 梨偈猛地回过神,“啊?我不确定能不能完全解毒,但可以试一试。” 她刚是在回忆看过的书籍,发现这毒好像是出自修仙界,才走神的。 随后从储物袋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丹药递给谢璟嵘:“你先将这颗丹药服下,可助你排体内的毒,至于脸上的毒,需要将伤疤刺破,把毒引出。” 谢璟嵘接过后,饮水服下,怔怔地看着她稀释泉水,然后又取出细长的银针。 “可能会疼,你怕的话就闭眼。”梨偈捻着消毒过的银针,对他吩咐道。 “嗯?”他呆愣了一瞬,意会后,掐了掐手心,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弧度。 她是把他当孩子哄了么,不就一枚银针,能有多疼,还需闭眼。 可当看到梨偈一点点走近,他还是不可抑制地闭起了眼。 无他,不敢近距离直视她,怕亵渎她。 梨偈心无杂念,专注地为他施治。 两人距离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清冷又带点馨香,像从冬日花房里飘出的香气。 不过一盏茶时间,梨偈先是给他的脸挑破疤痕,又动作放轻替他敷上沾了瑶池醴泉的白纱。 “好了,等会看看能不能一次就完全清除。”